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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气,但他又不想喊疼,只能蹬着两条腿像个闹别扭的孩子:“祁濯,你给我放开!”他觉得自己这个样子肯定特别丑,像个无用的废物。 但是奈何浑身上下都跟火燎到一样在发痛,顺着脊柱直达脑髓,尤其是他的手背关节的位置。刚刚和祁濯动手的时候不觉得,在布料和地板的摩擦下,拳头触及面的关节皮肤已经被磨破,往外渗着血点子。现在又被祁濯以一种难受的方式拧在身后,他两只手都在颤抖。 “知道错了吗?” 男人开口问他,声音不冷不热,就仿佛刚刚和郁子尧痛快干架的不是他一样。 “我哪里有错?!” “敬语,我跟你说过。” 郁子尧憋得一张脸通红,眼泪还在流,他恨死了自己这个过分敏感的泪腺:“祁先生,我操您大爷!” 祁濯一抿嘴,也不打算跟他说自己没有大爷这件事,换了个问题:“我是不是提醒过你,让你不要管陈景焕和他养的那只金丝雀的事?” “我乐意,那是我朋友!” “哦,然后你就找人跟你朋友开房?” 祁濯眯起眼睛,危险地盯着郁子尧:“我发现你是真的能耐,郁子尧。” 坐在地上的男孩没再说话。 这件事他确实辩解不了,他当时想要帮着自己朋友报复那个姓陈的男人纯属一时脑热,后来想想,这件事做得的确不妥。 祁濯嘴里面的13号练习生,就是他找给易澄的一夜情对象,艺名叫安迪。他答应在和他的PK中故意放水,这样还能输掉比赛,然后理所当然的被淘汰。 他不想遂了祁濯的意。 现在想来,用朋友的一夜情做交换确实风险太大,想想那个姓陈的男人扒开他冲进酒店的样子他还有些后怕。 祁濯冷笑了一声,看出来郁子尧在反省了却也没叫他从地上起来,他自己蹲下和男孩平视,重复了一遍:“现在知道错了吗?” 郁子尧抿了抿嘴:“你把我松开。” “认错。” 祁濯的态度很坚定。 他知道这狼崽子从来都是不服输的性格,哪怕是真的认怂了还是嘴硬,这种性格虽然够辣,但是真到了社会上只有吃亏的份。他当时既然决定把人带回来,就没打算不管他,该调教的还是要调教。 双方僵持不下,最终还是郁子尧这个理亏的败下阵来。 “…….我错了,行了吧。”郁子尧半垂着眼睛,看上去难得有点乖,“祁先生,这么绑着很疼。” “我有病,痛觉神经敏感。”他打算给自己今天晚上哭得稀里哗啦的情况找个台阶下,有病又不是他的错,这个理由很好。 祁濯在听完他的话之后,也不知道信没信,总之还是给他解开了手上的领带。他的衬衫没系好,上方的扣子开着,郁子尧可以看到里面在皮肤下突出的锁骨,还有隐约的血管。男人为了给他解开手上的领带,离得有些近了,热气喷洒在他的耳朵旁边,一时竟让他觉得有些难堪。 好在祁濯很快就结束了手上的动作,拉着他亲自上完药才让他滚去睡觉,期间碘酒擦在皮肤上的刺痛又让郁子尧几度想要落泪。 他也觉得自己很奇怪。 亲爹去世的时候,他一滴眼泪都没掉,却在住进别人家之后情绪大起大落。 夜已经很深了,郁子尧躺在床上烙大饼,横竖睡不着。 再一次烦躁地睁开眼睛,他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翻身下了床,小心翼翼从里面锁了房门,反复确认从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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