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极致(H) (第3/3页)
在落地窗的两端。他睁开眼时,入眼处,夜色仍旧是无边的黑。 大概是凌晨。 醒来后大脑感到一阵疼痛,他呻吟着,手掌抱住了头。混乱又淫荡的记忆成了断断续续的碎片,在大脑中播放起了没头没尾的小电影。他唯一能从中得到的信息,也就是小电影的女主角是苏纨。 疼痛过后,脑袋虽然还是有些昏沉,不过也许是因为做得太激烈,出了一身的汗,呼吸间竟然是觉得通畅许多。 他抬起上半身,才发现身上盖了一层被子。大概是苏纨还有点良心,榨完发烧的他,还知道给他盖上被子。 可是 他望了望四周,如果是她和他做了,那么她去了哪里?还是说自己在做完以后又睡了一天一夜? 怎么想,应该都是后一种可能比较符合常理? 但他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苏纨从浴室中出来,拿着夏明明日常用的干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身上穿了一件衣服,是她从休息室的衣柜中随手拿的男款衬衫。 艹!连夏明明都感到了震惊。所以他是只睡了一会儿,就又醒过来了? 但他没有震惊多久。 他的大脑思考着,眼睛却一直看着她。漆黑的房间里,苏纨穿着他的衬衫,宽大的衬衫遮住那道白皙的身躯,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衬衫很单薄,她也没有扣上扣子,衣领间,能看到她饱满的雪峰。还有她擦着头发朝他走去,走动的时候,衣摆在她的身上飘动,隐隐露出了诱人的溪谷。 还有那双洁白的大腿 夏明明看着,喉头一紧。 看到夏明明醒过来,她娇柔地笑起来,欣喜地说:明明醒啦? 她看起来是很高兴的,像是特别乐意看到他康复起来。 夏明明轻哼一声,移开自己的目光,只是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苏纨会意,自是懂事地小跑过去,坐在他的身边,挽着他的双臂送上了双乳。 明明感觉怎么样了?她笑着,关切地问。 他揽过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我好不好,姆妈不知道? 哎呀她轻轻地叫了一声,体贴地回抱住他。 他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鼻尖不由自主地去寻她发间的清香,大手不老实地沿着衬衫贴着大腿的缝隙摸进去,感受着大腿的丝滑。 关于他们之前做爱的记忆,那些片段是凌乱的,他未免觉得可惜,可又无端生出一股担心。 他抱紧她,聚拢了眉峰。 我刚刚他问道,有没有说什么? 人在生病的时候,大抵会流露出那么片刻的脆弱。可在他看来,如果他在意识模糊的时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显然是危险的。 他不喜欢对人展露脆弱,那意味着把弱点交到别人的手上。 如果是别的女人,对他真心的女人,比如许瑞,那倒也没什么,毕竟许瑞是不会伤害他的。 可苏纨就不好说了。 这女人精得很,谁知道她听了什么秘密去,保不准以后怎么对付他呢。 苏纨靠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的抚摸,那双眼眯了起来,是舒爽过后的惬意和随性。 她懒懒开口:床上的话,除了嗯嗯啊啊的,还能说些什么? 他不放心,追问道:那上床以前呢? 不记得了!她知道他不放心,轻哼一声,姆妈我呀,记性差得只能记住床上的事,床下的话呀难记得很。 夏明明也不好再去探究什么。脑海中的话语零零碎碎,此前的一切仿若是幻梦一场,如泡影一般不真切。 就当是一场梦吧,他想,低低地笑着,笑声中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失落。 他的笑声醇厚低沉,她听在耳中,小腹下方又起了感觉。 不过她咬着唇,她才和发烧的他做过,再和他做好像有点不太好?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又也许是他也觉得遗憾。他握住她的手,往下探去,叫她摸到了那块被子下正在突起的地方。 咳苏纨还是知道过度压榨病人是不太好的,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明明还能再来么? 夏明明轻笑着说:姆妈不遗憾么?我发着烧,难道姆妈会觉得舒服? 在黑暗里,夏明明看不到的地方,苏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舒服,怎么不舒服,和不会动不动甩脸色的你做爱太他妈舒服了。 天知道她有多遗憾夏明明生了张会说话的嘴。 她只敢那样想想,一边脸庞触到他的胸膛,能感受到那边还残留着发烧后的余温。想到刚刚那团火,她不由心中悸动。 她扬起头,吻上了他的薄唇。 夏明明翻了个身,再度把她压在身下。 女人发出缠绵细腻的呻吟,在他的爱吻中,两个人的身体再度交叠在一起。 然后 他们融化在深沉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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