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何素 (第2/2页)
。何素痛得不行,泪花直流,下身被狠狠的撕裂开,廉必胜,你这个粗人! 你给我出来!啊 阻碍瞬间被冲破,肉棒凿开层层肉壁直抵宫口,粗壮的分身把穴口撑得一点褶子都没有,肌肤相贴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廉必胜也忍着难受,汗水划过脸侧滴落在何素的胸口上,他的吻悉数落在何素的颈侧无声地安慰着,手却不肯放开仍推着何素的身子贴向自己。 何素的痛苦稍减,腰上的手又开始做乱,廉必胜喘着粗气,热浪喷在何素的耳侧,何素耳朵发痒扭动了身体,花穴不自觉的收紧。廉必胜红着眼忍不住的掐着腰把肉棒齐根捅进甬道,过长的棒身使龟头捅开了宫口。 啊,太太深了,不,不行。廉必胜,廉必胜,你快,你快何素仰起头,脸上遍布着红霞,眼睛眨巴眨巴着流出泪水,眉间若蹙,红唇一张一合胡言乱语着。 快一点吗?廉必胜粗着嗓子,眼睛发红看向那张可怜的小脸,下身又涨了几分,分出手拍了下何素的臀瓣,啪的一声,开始挺着腰抽插起来。 啊不是,不,是你快点,出去啊 好,我快点。廉必胜满眼笑意,更加卖力起来。 何素的叫声逐渐变了调,胸口的乳尖随着起伏的动作一上一下的磨着廉必胜坚硬的胸口,快感上升直冲大脑。廉必胜的动作渐快,啪啪的肉体击撞声不绝于耳,夹杂着血丝的水渍从两人相连处溢出。 强烈的快感像一道电流从尾椎逆流而上充斥的大脑,廉必胜的动作渐渐野蛮,发了狠的拼命地抽插,连插了几十下。突然顶到的一处,何素颤抖着身体娇喘着。廉必胜掐着她的腰,翻了个身,用后入的姿势更深的捅着那处,何素不堪刺激,软下身子把脸埋进被褥里止不住地呻吟。 太舒服了,廉必胜忍不住的闷哼,身下的动作更加猛烈,没过多久何素的臀就被拍打红了,腰上全是掐痕。 要到了,白光乍现,身体感官被迅速放大,何素的身体开始颤抖,手紧紧抓着被褥 ,嘴巴张口吐出喘声。 啊快停下,我不行了,廉必胜啊 廉必胜的动作不但没减慢,反倒是极具加快,强烈的刺激下何素尖叫着泄了身子。甬道急剧收紧,廉必胜被夹着差点也要射出去,额上的青筋凸起,挺着腰再度捅进去,这时候的花心已经变得湿烂,高潮后的甬道里似有无数的小嘴在吮吸的棒身,廉必胜头皮发麻扶着分身捅进最深处,又开始发了狠的抽插。 啪啪啪水花四溢。 刚过高潮的小穴禁不起新一波的刺激,渐渐收紧,又要到了,何素哭喊着又泄了身子。猛得一收紧,肉棒狠狠地捅进宫口喷出一股浓厚的白浊。 何素被烫得弓起身子,张开嘴止不住地喘。廉必胜低吼着射完了精,粗壮手臂捞起何素雪白的身子翻了个面,扶着肉棒再次捅了进去 夜很漫长,烛焰摇晃,照着床上朦胧的身影,不知是身影晃得厉害还是烛焰晃得厉害。蜡烛燃尽,将房间投入一片黑暗中,难掩的呻吟声越发明显 廉必胜生在普通的农户家,家里兄弟众多,这就意味着温饱是这户人家所面临的大问题。于是先是长得不漂亮姐姐被买给村里老光棍做老婆,紧接着身材高壮板着脸不爱说话的廉必胜被送去充军。 那时候他只有十三岁,初来乍到天身蛮力很受赏识,也很糟妒忌。被打和饿肚子是常有的事情,一身好力气也顶不出车轮战的殴打,廉必胜只能趁着洗澡时在军营外的树林子打一些畜生来吃。 后来匈奴逼近,我军不敌节节退败,主将惨死,头颅被匈奴炫耀般挂在城墙上。副将孤注一掷,选了几十名精兵打算夜袭匈奴营地烧毁粮草。星火刚起就被匈奴士兵给发现了,几十名精兵被围堵在山上,死的死伤的伤,廉必胜的腰腹受了几刀,忍着痛拖着重伤的副将藏匿在山上。凭借经常打野味得来对山林的熟悉,甩开身后的匈奴,带着副将回到了军营。就这样跟着副将学兵法耍刀枪舞棍棒,屡战屡胜,直到前几天进宫听封成了常胜大将军。 富丽堂皇的殿堂,雍容华贵的皇亲贵胄,玉盘珍馐金樽清酒,里里外外充斥着奢靡的味道。无数的提防打量试探,让廉必胜浑身不自在,不如在战场上厮杀。 直到,那天一只绣花鞋丢在他的脚边,他抬眼望去,少女坐在二楼的窗沿上晃着腿,嫣然一笑:大将军,帮本宫捡下鞋子。雪白的玉足一翘一翘,白得晃眼。 她跟这宫殿里的其他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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