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的狗 (第1/2页)
是主人的狗
囡囡,你明天不是还有安排么,嗓子不要紧? 我轻一些叫就是了唔,帮我把衣服脱了。啊脖子以上,不能、会有痕迹的 你总这么说,到最后谁也管不住你要翻脸。 嗯唔,主人小狗想你了 女人赤身裸体屈膝抱着腿,双手交扣在一起,腰背使力,挺起下半身,双腿悬空,原本放松的脚趾随着异物侵入后穴而渐渐揪紧。一点一点,顺着润湿的甬道侵入深处,设计巧妙的栓塞周围布满了高低各异的凸起,与内壁褶皱相摩擦时,总能使她情不自禁越发贪心吞入。 仿真人造绒制成的雪白长尾,毛蓬蓬的,宣软顺滑,尾端带着几根黑色,天然制成卷曲的弧度,紧贴着丰满饱圆的臀线,尖尖的末端指着腰窝,她只需轻微扭动几毫,蓬松的犬尾就会随着摆晃,搔动腰间敏感的肌肤。 应桃翻过半个身子,曲起一边腿,贴着床面,另一腿伸直,月白色莹润指尖掰开丰润的腿间秘境,脸颊贴在软枕上,泪眼朦胧,蹭了蹭,喘息声越发沉重。 主人,请给我 最先满足她的并不是心心念念的那个,而是并起长驱直入的双指,越深入,越需要调整曲度,以便百分百照顾到曲折幽深的内径。 赵冬燃对于如何扮演一位合格的征服者,很有经验。或者说,他正逐渐迷失于应桃无穷止境的甜言蜜语侵袭之中。 男人本身并不是个重欲的,名利场上游走几十年,该见过的都见过了,不该见的也听闻几句,他极少沉溺耽于色欲,投怀送抱欲拒还迎的俱都入不了眼,尤其是在家里有个不好惹的小乖囡的情况下。 嗯唔、主人、好深啊、那里 他从不会拒绝应桃任何要求。包括强忍着潜意识里的排斥,在日复一日重蹈覆辙之下,渐渐熟悉以至于能够轻易脱口而出的腥臊话。 手指探至了最深的壶口,微微勾起最上端的指节,身下的女人就会摆着尾巴翘起雪臀,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亢鸣啼吟。 再深一、些,呜碰、碰到那里了,最里面、主人和我、在一起 高大的男人俯下身子,卑劣躁动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 只要随便弄两下就会变得这么兴奋么?嗯?还要么?真是十分认真勤勤恳恳地吃进去了呢啧,真紧。 退出时被百般挽留,稠液覆满了指缝,女人挣扎着爬起身,柔顺地跪伏下去,胸乳按着压成一团,细长圆润的手指绕到身后主动掰开臀瓣,沾湿了指尖,颤颤巍巍摸索,蹭着他胯下的隆起。 要,那里,求主人给我,求、求你呜 她的意识全被情欲吞没,搅成一堆无用的杂质,根本无法思考旁的,只想让渴求无比的巨物填满自己。这样才能感受到自己是被注视着的,被需求着的,被使用着的,他们是离不开的,化不去的,要一直黏在一起的。 直到被真切满足后,叫嚣着流着黏液的肉壁传递给大脑无比充盈的愉悦。实在是舒适极了,她抑制不住地把一声女儿唤着父亲的呓语吐露给了柔软的羽绒枕里。 爸爸 赵冬燃挺腰的动作一顿,不过只是瞬息之间,他仍旧不容拒绝地将早已苏醒兴奋到胀痛的性器沉入养女的身体里,湿热的,粘腻的,紧致的,盛情难却。 她贪心得很,借着舒慰的劲儿把最心底的渴望言说而出,又开始不满足不罢休地痴缠。只需要一个微弱的肢体动作,男人就和获取准许一般,宽展的手掌锁紧了她纤细的脖颈,关节收拢,生命力的供需在他手下缓缓流逝。 她哭叫着,音色嘶哑,窒息的错觉更加剧了本就多到溢出的快感。 如果赵冬燃想要她的命,她会毫不犹豫地双手呈上,说不准还要为自己卑贱的生命好好打扮一番,装点上意义颇足的饰品,或者别的什么。只要他想做,她不会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和理由,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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