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 (第3/3页)
不跟他计较,可他凭什么,他不能因为我好欺负就这么践踏我的心,我讨厌他,晚晚,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夏晚也情不自禁红了眼,抬手摸她的头,不想见就不见,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不要委屈自己。 可是晚晚,我好难受... 许瓷缓慢抬头,眼眶哭得通红,说话间更是泪如雨下,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明明这么坏,可我还是会经常想起他,我知道不应该,可我就是控制不了... 她的手摸上自己胸口,哽咽着说,这里,特别的疼。 夏晚心疼的快死了,突然觉得现在说什么安慰人的话都是虚的。 她需要发泄,夏晚就给足她力量,温柔的抱紧她,让憋屈了几日的人儿放肆宣泄情绪。 良久,小姑娘哭累了,慢慢退开她的身体,她抹开眼泪,起身走回房间,没多久,拧了个纸袋子放在茶几上。 这些是他的东西,你能帮我还给他吗? 夏晚浅看了眼,大概就是衣服外套之类的。 好。 还有,这个。 许瓷垂眼,用力咬住下唇,从口袋里掏出一堆东西放在桌上。 夏晚目光轻瞥过,呼吸停了几秒,下意识扯过她的手查看,小姑娘瑟缩的躲,可夏晚还是看的一清二楚。 满腔难言的心痛,差点将她仅存的理智生生灼化。 她寒着脸收好东西,头也不回的下楼。 出了馄饨店,电话很快拨了过去。 接通后,她几乎不等那头先出声,压着火气沉沉出声。 地址告诉我,我来找你。 那头的姜宁昱怔了两秒,顺口说了个地址,电话挂断后,他收起手机,朝仓库内灯火通明的方向走去。 拳击台上,赤裸半身的蒋焯宛如一头发怒的狮子,每一拳都用尽全力,凶残的拿活人当沙包,好几个被打的吐血了。 焯哥,够了。 他上前拉住已然失控的男人,蒋焯眸光狠厉的看向他,杀气爆表,滚。 姜宁昱不怯,苦口婆心的劝:再这么打下去,真会出人命。 我再说一遍,滚。男人俨然已上头,眸光被鲜血染红。 他上前,用身体挡住歪倒在台上奄奄一息的活靶子,目光同他相撞,你非要闹大,我给你当沙包,你随意,怎么发泄怎么来。 蒋焯眸底深不可测,冷冷一笑,你是认为,我不敢么? 我相信你,你有底线,从不干蠢事。 呵。 男人阴冷笑着,默声几秒后,最终还是找回跑偏的理智,他咬开拳套扔地上,转身下台。 姜宁昱给台下的唐潜使了个眼色,唐潜心领神会,一边被台上惨不忍睹的血腥画面刺激的头皮发酥,一边指挥人将受伤的几人抬走。 蒋焯从拳击台上下来,浑身都在冒汗,身上硬块的肌肉被汗水打湿,狼性荷尔蒙爆裂,性感的像在看现场版的健美大赛。 三人相对而坐,长时间的沉默,抽烟的抽烟,看戏的看戏。 蒋焯摸了烟扔进嘴里,侧头点火时,目光浅浅扫过茶几上的火柴盒,他舍不得用,但却习惯随身携带。 嘴里的烟雾飘散在半空,模糊眼前的视线,空灵又诡异,很多层画面重叠交错。 小姑娘站在冰天雪地里,明明一脸怯意,却勇敢的掏出火柴递给他,或许,你需要这个吗? 其实蒋焯也说不清,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小怪物。 她似乎存在于他的认知范围之外。 她爱笑,又爱哭,正义感爆棚。话特别多,叽叽喳喳的像个麻雀。有时候胆小,有时候胆大如牛。喝醉了爱耍流氓,醒了又装失忆。气人而不自知,三言两句就能轻易撩拨他的情绪。 她身上的色彩过于纯白干净,同一出生便黑到底的他,注定背道而驰。 也许,他一开始就不该靠近。 不去奢望,就不会妄想占有。 搅浑那片纯白,带着她万劫不复,这是他想要的么? 她不喜欢他,或许是件值得庆幸的事。 蒋焯眸光沉暗,很深的吸了口烟,仰头靠着沙发背,幽幽的吹出白雾。 如果呼吸能停滞就好了。 这样就不会迷恋她的味道,直到把自己逼疯。 明天全程高能。 以及,蒋爷要追妻了。 多留言哈,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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