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2:部屋内* (第2/3页)
嫩的穴口的柔软,指甲用力贴上她的核豆,背着碾压起来。 江猷沉看着自己手背上忽然沾上一滩温热的液体。 安静的空气里,他扫了一眼江鸾爬下去的身体,忽然注意到她床铺不远处的耳塞。 不是答应我,不去看那些乱八糟的影片。怎么还改成听了? 江鸾抖了一下,尽力滑动着自己的下身,去摩擦,她张开嘴吐出长长的一口气。 江猷沉没被她转移注意力,声音有些平淡,问你话。 她一边沉在肉穴和核豆被不断摩擦的快意里,一边赶紧承认自己听了影片,也不想这样的··· ····她喘息了一声,感受着自己哥哥的手指在绕着自己的穴口转,可是哥哥没一直在江鸾身边,哈啊他的手指比自己有力,也粗很多,想的时候,自己弄没有哥哥的手指舒服,只能这样了。 他没太大的表示,删掉吧,现在。 江鸾下意识探身去拿手机,忽然有手忽然按住她了自己腰,让她无法动弹,帮她抚弄的手继续快速摩擦。 江猷沉有些好奇地问她,怎么了,够不到吗? 哥哥是变态!!!她忽然挣扎了一下,拿过手机删除。气得要命,还记得躲开他投向手机的视线。 一看她这种偷偷摸摸的表情,江猷沉就觉得好笑,边附身去贴着她,手指依然在逗弄着她不断出水的肉穴。 他的手指顿在那里。屏幕上是一个音频的方形专辑封面,像自制的,由手机拍摄。被切割下来的女性的喉咙,殷红的脏血和嗓管,侧放在白色盘子上。 一个月前,她捅伤任晚馥,十多天前,他在北京的M们死的死,伤的伤。最严重的是一个金发白人,因为他SM时插入行为最多,江鸾把她的阴道整个挖出来。 然后就是一个星期前,江鸾和他要人,准备弄死最后一个。江猷沉觉得她嫉妒得毫无意义,劝说她随便折磨一下就可以。江鸾要去羞辱她,发现对方被吊在天花板,嘴上是禁锢器。 江猷沉没想到的是,她还是寻到了什么。 之前他觉得,只是小孩的占有欲和病情在同时发作,还有些狂妄地往自己头上踩。现在他明白了,江鸾肯定是在知道这个,声音和她十分相似的女人的存在后,才敢从任皖馥开始。 在罪行和扭曲的爱度过了可能比她早一些的煎熬,用她分泌的液体洗手比根本不洗要好些。 哥哥对这个女生好好。江鸾有点气,歪过头去看他,意有所指。任晚馥和他简直是天造地设一对,性情上都平稳又成熟,还有在床事上,一个天生的S,一个小鸟依人的M. 那他为什么又要对另外一个,声音这么像他妹妹的人这么好。 他大概是把她教坏了,她一点点向自己索求奖励,最后醉得像只咀嚼鲜血的臭虫。 手机从手上滑落,江鸾有点急切地转头去看他,对上了他平静的目光。 这个姿势让江鸾觉得手指的抚慰无法填满欲壑,应该插入进去,毕竟少女的情怀总是湿。 她被江猷沉换了个姿势,又要坐在他怀里。她是他三重枷锁的奴隶。 随后,他好以整暇地窝在枕头上。他仔细地观察着自己妹妹日常生活里最琐碎的行为,那些漏了马脚的罪恶和淫荡,用他最敏锐的知觉织成一张网包围住她。 江猷沉的体质远比江鸾受冷,所以空调风再袭来时,他的黑色鬓角上有些汗珠。 他的肌肉不算特别壮硕那种,但因为骨架大,肌肉分布匀称而仔细,显得有力而伟岸。 江鸾在心里欢呼他的俊朗。他懒懒抬眼,打量小变态的盘算。 她光裸着自己的身体,在他的面前却好像没有羞耻心,凑过他安全的身体。她再努力地张开自己的腿间,用湿漉漉的肉穴去浸湿他的浴巾。 可以看看哥哥的肉棒吗? 嘶。 她怎么会说这些脏词。 他以为她又要耍些把戏,这就玩过度了。 因为他不冷不淡的态度,江鸾自觉有些羞耻了,折回了一些意图,江鸾就看看。 等那双有些青筋的大手解开浴巾时,江鸾确定自己只是看看了。 在江猷沉蕴含着力量的大腿间,那根已经翘起一些的、深红色的,青筋汹涌着盘绕的硕大的性器。 刺眼,在江鸾对上那双有些凌厉的黑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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