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上了死对头的软饭 (第4/6页)
家人。 那就有劳了。我妥协道。 药膏涂在腿上凉沁沁的,火辣辣的疼痛感一下消掉大半。但顾湫的手指依然流连在我泛红的伤处,我提醒他,他也不停下,反而闭着眼吻上来。 今天不是那日子。我偏过脸说。 不想等了,从早上......就心烦。 看来他是要找我释放压力,我认命地按倒他。等到一切结束,天刚擦黑,我准备穿衣服回家,忽然被两只从背后伸出的胳膊拖回去,还没有吃晚饭,一个人吃没滋味。 陪他吃过晚饭之后,他又说要练字,写过一篇,天已经黑透了。顾湫撂下笔,吹吹纸上的墨说:你教我练字,作为报答,我教你骑马。 好一个独断专行的报答,我生平最讨厌运动,卑职愚钝,怕是学不会。 他好似没听懂我的潜台词,我做你的师傅,你肯定能学会。 虽然约定在下一个休沐日去马场,但冬天各部事忙,京城又落了几场大雪,这约定就延到了过年的时候。 顾湫孑然一身,我亲戚朋友都远在宁州,路途遥远,过年时我们都是孤家寡人。 韩澄早几天就和我提过,让我去他家吃年夜饭,他家人多热闹。我连连婉拒,和陌生人一起过年,对我而言有些拘束。但顾湫通知我和他一起吃年夜饭的时候,我难得没有生出逆反心理,竟然还隐隐有些期待。 除夕当夜,我拉着顾湫放炮竹,点上捻子,往后退时,他差点被我绊倒,大红的袍角沾了灰,显得狼狈,他却没有生气,笑吟吟地牵着我的手,还封了一个大红包给我。 吃过年夜饭,我们坐在门口守岁,顾湫剥着瓜子花生栗子一类的坚果,自己却不吃全塞给我,他说:我娘以前说过年的时候要剥穷皮,这样日子就越过越好了。 我撇撇嘴,从他手里夺过一把花生,顾大人都富得流油了,要剥也是我剥才对。 穷怕了吧。他叹道。 我没有接话,因为我知道,顾湫八岁以后十五岁以前过得很不好,父母双亡,亲戚虐待,俗套的身世,不凡的命运。 但这一切都不是他作恶的理由,我不会同情他,他也不想让我同情。 夜渐渐深了,顾湫嫌光坐着单调,拎了两壶酒,要和我对酌,没几杯下肚,我就有了醉意,问他:你为什么要选我,阖京城那么多姑娘,为什么单单要作弄我,我只是想做个小官而已,不会碍到你的。 因为我喜欢。 嗯?喜欢我吗?因为官位悬殊,若不是他每七日要我上门,我们交谈的次数寥寥无几,只相遇无相知,如何会相爱? 从见你第一面,我就觉得你是我的人,得弄到手才行。他盯着我,目光坦然,我在春申街买了套宅子,你搬过去住。 我不。凭什么他要替我做主。 那儿和这里有条地道,日后,每天都能见面。 酒壮怂人胆,我站起来俯视着他:我才不要和你每天见面,你只会把我当个小玩意儿,我也是读圣贤书长大的,凭什么被你作践? 隔着红彤彤的火盆,顾湫解释道:不是小玩意儿,段大人,你愿意嫁我吗? 按照属性,应该我娶他才对,我大言不惭道:要嫁也是你嫁我。 他怔了一会儿,点头笑道:好。 从初一到初五,大盛朝的百姓都不出门,而顾湫却带我去马场骑了三天的马,教学过程十分严厉。 日后上朝,骑马可还用人带?他问道。 我鼻头冻得通红,腿根发软,连连应是,不用不用,会了会了。 那韩澄早有婚约了,未婚妻还在孝中,明年就要成婚了。 我知道啊,韩大人常和我夸他未婚娘子温婉可人。 顾湫的表情从不安到愉悦,转瞬就变了,他整整我的兔毛围脖,轻吻我鼻尖,带来一点温热。 小兔子似的。他说。 我一瘸一拐地跟上他,哼,今晚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兔子急了也咬人。 和顾湫家邻近的那套宅子,我最终没有搬去,和他天天见面,还不如一刀宰了我。但顾湫嫌每七天的约会间隔时间太长,要缩短成每三天一次,他好像陷入了热恋期,舍不得和我分开。 后来又要两天一次,我不胜其烦,经常找理由推掉。这回下朝又被他逮住,这么多人,他也不知道避讳。 好在我今日是真的有约,张员外郎遥遥一喊,助我脱困。 临走时,顾湫低声嘱咐:少喝点。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又不是我爸,怎么管得这么宽。 席间正好遇上王大人,他和我说:证据收集得差不多了,这个月底,就要收网,多亏了你呀。 我面上扬起喜色,敬了王大人一杯,谢大人谬赞。 散了席,我迎着晚风走回家,不知不觉就到了顾湫家附近,这个月底就要收网了,顾湫一倒,守旧派元气大伤,革新派的举措将会大力推行,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景。 但此时我兴奋的同时,心里又有些遗憾,如果顾湫不是我的政敌就好了,我们每日一同上朝下值,一起做晚饭,多惬意的日子。 可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