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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掏过鸟巢，带他去放风筝，为他帮小猫盖房子……阿冽，婴川的头又痛了起来，但他舍不得放弃思考阿冽的事，阿冽笑的时候很好看，两个酒窝深深的……。

    记得小时後坐在阿冽的肩膀上，随著他在山间田里到处旅游，啊！对了，那时妈妈也在，她会挽著阿冽强壮的手臂，笑得很开心，妈嬷笑的时候很美，像一朵花被她笑开来的样子，但只有和阿冽在一起时她才会笑，不然她总是哭的……曾经有一段日子希望阿冽是自己的父亲，能让母亲天天都那样的笑，但後来他反而很庆幸阿冽不能当自己的父亲……因为自己想跟阿冽在一起。

    头痛的厉害……婴川咬著下唇，咬出了血来，那些突然飘来的甜美回忆像轻纱一缕，说不清哪时会飞走。「阿冽，我想到你了，你在哪里，我在哪里，我们说好的。」

    你在上海，没人告诉我，但我就是知道，所以我在上海，等你来找我……。

    婴川记不起自己的一切，但却想起了与阿冽的事，他不由得想想更多一点，就算头痛也无所谓，这时，他看到母亲，母亲的脸孔变模糊了，她的嘴巴在动，她在阿冽的怀里讲话，她的话只有阿冽听的到……。

    但婴川知道母亲恨他。

    这样就足够了。

    那时候身边一群人，模糊的面孔，淡掉的身影，逐渐离去……婴川的心里很平静，他看著阿冽，只有看著阿冽，阿冽走了过来，抱起了他：「从此以後我们俩要相依为命了。」

    「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阿冽的眼睛晶光一闪，想不出一个10岁的孩童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但他的眼睛是那麽赤列与真切，如同他母亲的眼神。阿冽心情激荡的在婴川脸颊上亲了一口，但婴川表情不变的望著他，阿冽知道这孩子在等自己的「承诺」。

    「好。」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那时候的婴川笑了，这时候的婴川也笑了，他偷偷的暗下决心：「不管如何，我一定要待在这里，等阿冽来找我。」

    客厅的喧哗声一点也动摇不了此刻婴川胸中满溢的幸福感，听说自己以前是个神童，那些就算忘记了也无所谓……能想起阿冽真好。

    半夜，婴川一觉乍醒，头已经没有以前痛的那麽厉害了，但还是会闷闷的胀痛，可能今天用脑过度了吧！因为想起一点以前的事，让婴川对自己有某一程度的成熟感，在床上辗转难眠好一阵子之後，他想到阳台那边吹吹风，也许还会想起更多的事……。

    开了房门，他眼睛迷蒙的走著，发现客厅的灯还亮著的，大约金谊忘了关灯吧，婴川想著，突然看到金谊一个人坐倒在沙发上，他的眼神不大对劲，而且他衣裳不整……而且他在摸他的……摸他自己的小鸟。

    「大哥？你怎麽了？你身体不舒服吗？」婴川怯怯的问著，毕竟金谊大哥是唯一对他好的人。

    乍见婴川，金谊难掩困窘，但因兴致已经提了上来，一时不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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