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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却发现把你撞得颠动的男人不是江平越,而是广遥。 !!! 你从梦中惊醒,发了一身的汗,倚着靠垫平缓了半晌,仍然心有余悸。 可能是昨天摸了庐粲,把你的火勾了上来,你才会梦到江平越把你介绍给他的朋友们那一晚,而你睡前见了广遥,会代成他的脸也正常。 你这样安抚自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 你拿起手机看时间,还不到九点,江平越的消息在屏幕上显示出来,最近的一条是七点他发的,说他已经到了,在楼下等你。 你锁了门的。 昨夜广遥说要留在这里看护你,由于庐粲是个可以极度压缩睡眠的疯子,彻夜不眠守着你的事他完全做得出来,这里有安保也鞭长莫及,你同意了他的要求。 但是广遥 说起来也很奇怪呢,他是看起来最讨厌你的人,你却没从任何渠道听过他对于你的非议。哪怕不是坏话,好朋友突然找了个物质层面有壁垒的女友,也该好奇地议论两句吧。他保持了绝对的缄默。 物以类聚,他是你男友最好的朋友,应该不是个坏人。 你和他在客厅坐到凌晨,实在熬不动了,上楼睡觉,他留在客厅没有动,看起来精神还很好,说会守夜。 不是个坏人就足以信任了吗? 两害相权取其轻罢了。 你反锁了卧室的门,换上长袖长裤,带着一点担忧与恐惧入睡。 既然江平越来了,那广遥应该走了吧。 你打算换衣服去楼下找他,但是,唔,你腿间还是湿湿的。 你下床拧开门锁,发了消息让他上来,你换了条吊带短裙站在门边,门把手稍一拧动,你同步开门,扑到门外男人的怀里。 你一手捧住他的脸,一手勾住他的脖颈,声音甜得能流出蜜来:宝宝,我好想你。 他蹭蹭你的额头,眼瞳含水般湿润柔软:我也想你。 手放在你的腰上,上下蹭了蹭,毫无阻力,他继续向下,在摸到臀尖之前,先摸到了裙边。他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了,从你的吻中挣脱出来:广遥还在呢。 啊?你一惊,探头望过去,广遥落后江平越几步,正站在楼梯口。 真烦人。 仗着你只有胳膊露在外面,你拉着男友的手,叫他探到你睡裙底下,覆住花户。 你央求地看着他。 他指尖被浸湿,怜爱地吻了吻你的脸颊:先换衣服,我们去吃饭。等会还有事儿呢。 他后仰,朝广遥说:麻烦你再等一会儿。 烦死了烦死了! 你气呼呼地回身,床上堆着你刚刚换下来的衣服,你内裤捡出来团成一团掷给他:去洗了。 好,内衣皂放哪儿了? 自己找! 你不想理他。 因为是出来旅游,你带的多是舒适轻便的衣服,便于长时间的登山行走。那些慢悠悠游览或是夜晚漫步时的穿着,你只带了几件。 你钻进衣柜,故意挑挑选选地拖时间。 要是广遥不在,江平越不会催你的,你知道做人要有礼貌,也打算跟他先出去应付广遥,但你现在很不爽,要搞得他们也不高兴才行。 还没想好要穿什么吗? 你脱掉睡衣,直接套上一件针织短吊带,你抽了张湿纸巾,把腿间擦干净,穿上一条牛仔A字裙。 这间卧室不带卫生间,江平越把你丢给他的内裤叠好放在小沙发上,预备回来洗掉,自己就坐在那儿看你换衣服。 这会儿你穿好了,他走过来坐到床边,拉开床头的抽屉。 他知道你放东西的习惯,第一格抽屉里,半边是安全套,半边是你的个人用品。他把胸贴找出来递给你:忘记了? 我不想贴。你梗着脖子故意气他。 夏天穿胸罩是一种酷刑,你是非必要绝对不穿胸罩的那一类人,日常只用乳贴。如果不是直接接触衣服会磨得难受,你连乳贴都不太愿意用。 江平越不跟胸贴过不去,那内裤呢?也不穿? 不要管我,你烦不烦啊。 我没有管你,他叹了口气,可是你穿短裙,我们出去总要坐下来的,裙子盖不住,直接坐到别人坐过的地方,很脏的。你是干干净净的,万一别人刚坐过地面,或者脚踩过厕所地面再来踩椅子。他拍拍你小腹下侧,把它碰到了,怎么办? 他把你抱到腿上,蹭着你的唇瓣:别生气了,嗯?我也很想要,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的。回来再做嘛。 他西装外套脱掉挂了起来,衬衫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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