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念了师父别念了(600珠加更补) (第1/2页)
别念了师父别念了(600珠加更补)
她这番话说得小心,甚至可以说学乖了不少。 既没有同往常一般,将她那季哥哥张口闭口挂在嘴上,所问之处亦多少有些出乎闻朝的意料:方才他见她课上的茫然模样,以为她没听进去多少,原来却是听懂了,只是生出了更多的疑惑。 望着她小心翼翼、又隐隐期待的模样,闻朝不由又是暗叹一声,心头泛起一片难言的复杂情绪。 他早先以为她对情之一事只是少年心性释然,单凭一片痴心孤勇向前,如今看来,却并非全然糊涂当然,也不是一点都不糊涂。 若换个时候,譬如收徒之时,他自然只会是疾言厉色,劝她打消这年头,告诉她情关难过,情劫难历,修真界中向来有情关鬼门关,情劫生死劫之说,民间亦有流传。 他不清楚她理解多少,收徒之时亦已再三告诫,若是再这般重复,只怕她以为自己不过会一些陈词滥调,倒起了逆反作用。 如是,闻朝思索了一下,方才慢道:人有七情六欲,若说心意同这欲毫不相干,那这心意也就成了无根之萍。我曾经确实同你说过断情绝欲却并非是让你连同心意一起摒弃了。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果然见到洛水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不由又接上了一句:只是正因为这心意同欲望相关,而人之欲又太过繁杂,因此如何从这纷繁的头绪中理出循乎本心、又合乎天道的一线,却是最难之处,亦是证道明心的目的每一次突破,便是明了剖析一次心意,如同木石垒砌,需层层夯实,如若一层不牢,越往上去,便越有倾覆之灾 闻朝还想要说些什么,然而他一直盯着洛水的反映,立刻敏锐地意识到,对方已经开始走神,再要说教,显然已是无用,只能道:总之,心意之事,你不必如此急着下定论破境迅速是好事,亦有不妥,不若日后修炼之时再仔细梳理。 洛水却已是有些听不进去了。 此刻她心下自是甜蜜非常若说先前她还稀里糊涂,不清楚自己如何能连破两境,如今哪还有不明白的? 若非她对季哥哥的一片痴心,与天地运道生出了感应,如何能一举破境? 若是她日后继续破境,可不就是继续证明了她的心意坚定么? 如此,她愈发确定,自己为了季哥哥来天玄修行,根本就是再正确、正当不过的事情。 反正师父也说了,修仙不必断情绝欲,只要挑一种坚持住就好了。 这厢洛水自觉厘清了头绪,脑中豁然,心下愉快,当即对接下来要做的事也有了十分的信心横竖她也只是将闻朝当做季哥哥罢了。 没错,她无论做了什么,都是为了最后同季哥哥在一起。 如此一想,洛水垂下了眼去,露出一点为难的神色。 闻朝立刻停下了讲经般的教导,问她:可是我讲得太深奥了? 若是此情此景,换到早些的讲堂之中,定是要让一干弟子惊诧非常:讲完即走、不欲多做解释的祭剑峰主,如何就变得这般细致耐心了? 只身在此情此景中的两人各有所思,丝毫不觉有何不妥。 洛水闻言咬了咬唇,低声道:弟子愚钝 闻朝见她为难,以为她到底是认真听了,便道:若是实在不明,不若我从头再说一遍 再听一遍师父念经? 这如何使得?? 洛水一听就心下着急,立刻改口:不并非师父说得不清楚,只是我记性不是太好,不知、不知师父可有笔墨? 闻朝微愣,不想她居然是这个意思门中弟子大多记性极佳,授业之时向来讲究师长所授内化于心,除了考校之时,少有用到笔墨的情形是他想当然了,忘记她并未通过寻常的考校,记性亦不过是凡人之资。 闻朝想了想,点头:我平日的笔墨,你或许用不习惯。待我寻一套合你用的来。说罢起身,在身后的百宝架上翻找了起来。 洛水心思正在旁处,没觉出他话中熟稔之意,只趁着闻朝转身,亦取出了储物袋中早已准备好的物品。 待得闻朝转过身来,方才注意到洛水正捧着一个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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