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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近来是怎么了?”樊子因抬眼望了望宝玦,司徒琛就探手抚了抚宝玦的腰侧,说:“乖,一个人到偏厅小耳房中坐着去,我在这里跟他说会儿话。”那宝玦点点头,就退出去了。 樊子因见人走了,叹了口气,说是最近自己动了龙羊之兴,竟对男色有了念想,偏盯上的是块只看得又吃不得的肉,几近眼馋死,心中憋得焦渴。司徒琛先是大奇,说:“倒是从未听闻你有这方面的兴致。”樊子因苦笑:“别说你未听闻了,我自己都是直至十来天前才知晓自己有这方面的兴致。”司徒琛后又是不解,说:“有就有,多稀松平常的一桩事,有什么好愁的,喜欢就收了来便是,令尊绝对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樊子因又只得苦笑,心下明白这司徒琛是从未经历过想得而得不到的苦痛,才会说出这番话,只能说:“我若是喜欢便能收得来,我还会痛苦吗?” 他见司徒琛不明白,便把那捉妖的前前后后,以及这于小师弟的师兄是有多么多么地不好惹给分丝析缕地讲予他听。司徒琛是听到这府上闹妖的事情过,只不过他那一阵子都住在南边,在那儿置办货物,赶不及回来看望他,也只是日前才回到,听闻妖祟已除,便也放心下来了,只是有些愧疚闹妖的时候什么忙也未帮上,只有他父亲在樊大人拟赏格时备了一份重金,说是若有高人揭榜,开口要财的话,便可拿这份钱财去。 司徒琛虽说风流,可倒也真不荒唐,是比较重情义的一个人,强取毫夺的事情他不干,且他这么听樊子因说来,觉得那于师兄与于小师弟对这家人有厚恩,那自然是连有意去向于小师弟献勤、夺那于师兄所爱都是不应当的。于是就劝这樊子因道:“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个不行,你换一个收来便是。大丈夫为这种事烦心,成日家茶饭不思,形容憔悴,我都替你臊。”樊子因一听,便晓得他是不明白,说得才这般轻快,无奈,他也没见过瑞草,如果他见了瑞草,可能就能明白过来,什么芳草不芳草的,根本不及那一株瑞草。樊子因摇摇头,决定不说了。 司徒琛见他也不言语,就想着宽慰,说:“明日我就买两个绝色的送来给你,就偷偷由这院的街门送进来。”樊子因抬头看司徒琛:“你到底知道什么叫绝色吗?”司徒琛嗤笑:“你看我像是会亏待自己的人吗?我身边跟着的契弟有哪个不是绝色?”樊子因蹙额,回忆了一轮司徒琛历年来身边带着的那些个,摇摇头:“你是说宝玦那样的?他该是你这几年来身边带的最周整的一个了。”司徒琛叹:“你不是吧,宝玦那样的不是绝色吗?我由南到北,再由北往南,也没见过能与他比肩的好样貌。”樊子因也只能说:“所以你不明白我的痛苦。” 那酒楼里的与鲧与瑞草用完了午膳,倒是想好了要去哪处消这炎热的下昼。听说这城城北有间老字号的瓦肆叫汴安瓦舍,里头表演剧目杂耍等等众多,下午的前半段有嘌唱,后半段有杂剧,就是不知今日演的是哪一出大戏,到了晚上还有乔影戏与杂技。他俩想着不如就去那汴安瓦舍一直呆到晚上才回樊府,据说里头还用溶了硝石的水制冰,各个角落里头都摆了大盆的冰,还用架子架了门那么大的蒲扇朝堂内鼓风,那可不就是消夏的最好去处吗? 既想定了,便往那处去了。那一路上与鲧就只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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