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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维持，在程奕没结束前他就已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透亮，先意识到的是腰部的酸痛，他想翻身换个姿势，但刚抬胳膊就放弃地趴回枕边。身体不止是疼痛，力气似被完全抽干一般，腿根酸麻无力并拢，後穴中到现在仍有不属於自己的异物感。他心中苦涩，不知他还要忍受多少个这样的清晨。

    “四哥，好些了麽？”

    “嗯……我无事。”陆华清只觉累得睁不开眼，听到少年的声音，他咬牙攒力，才能让自己微眯双眼笑了一笑。“华容，你怎样？他可有为难你？”

    “我没事，只要不出落菊宫，我可以随意走动。现在我就住在偏殿，程奕还派了两个太监给我使唤。”

    “落菊……连居所之名都是为了羞辱我，程奕，难道这也是你说的情趣？”陆华清闻言苦笑，心中实在不屑程奕昨夜的说辞。

    “四哥，一个名字罢了，何必放在心上。”陆华容心中暗叹，看来四哥根本无法放宽心思。他爬上床跪坐在哥哥身边，轻轻帮他揉捏腰部。

    陆华清却如针刺般向後躲，看到弟弟奇怪的神色，他忙掩饰地低头，故作镇静地道：“你去命人准备浴桶，我想先洗澡。”

    等到少年离开，他才敢探出头揉了揉自己通红的脸颊。刚刚醒来脑中不甚清醒，直到少年的手按在他的腰上，他才猛然想起，自己昨夜竟然幻想著亲弟弟达到高潮，这让他怎有脸去面对那个一心为他著想的少年。

    陆华容当然不知他的心思，只是体贴的替他安排好一切。想到前一日哥哥竟被狗皇帝做到昏迷，从清洗直到上药他都没能醒来，而今晨他虽然仍累得直不起腰，但已能自己清醒，看来昨夜比前日好了许多。应该正是因为他的顺服，使程奕心中满足少了一些折磨。但是长久以往也不是办法，今早狗皇帝上朝前，专门交待我继续将那些淫具用在四哥身上，显然他仍不满意四哥的状态。但依四哥的脾气，根本不可能令他完全满意。这该如何是好，我要怎麽做才能保护四哥，又能瞒哄过狗皇帝？

    他昨夜离开时把那箱工具藏在床下，程奕没看到又懒得唤人去取，陆华清也算是逃过一劫。但他也知不可能每次运气都那麽好，若程奕哪天来了兴致，定会亲自把那些折磨人的东西用在他的四哥身上。

    （十二）

    所以他这一天都惴惴不安，眼看天又暗了下来，虽然程奕已经连续两夜宿在这里，但他现在正在兴头上，恐怕今晚仍会临幸落菊宫。

    陆华清倒比他坦然，经过一次二次，似乎第三次也就不算什麽。不过是躺在床上任他摆布，再随著他呻吟几声。虽然他向来不是阳奉阴违之人，但在这种境遇下，装装样子并不是完全装不出的。

    至於为了激发情欲而幻想陆华容，他却再也不敢尝试了，亵渎亲人这种事在他心中，比被程奕淫辱还要可怕。毕竟一种是外力压迫他无法反抗，另一种却是由他心生，如魔障般令他陷落。只怕他再试几次，就会无法控制对少年的欲望，若真那样，他怎有脸再做少年的兄长。

    当夜，程奕果然再幸落菊宫。按规矩皇帝驾临，就算是正宫皇後也要在殿外跪迎圣驾，但程奕知道以陆华清的脾气，能令他在床上讨好侍奉已经不易，所以并未强求他遵守後宫的各种规矩。

    但他今日前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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