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盘根错节无法撼动 (第1/2页)
势力盘根错节无法撼动
我被抓起脚踝翘到他的肩头,一条腿踩进浴缸里置于我腿间,手指来回抽插我的肉穴,冒出点点黏滑的气泡后,他就压了上来。 可是他的阴茎还未插进我的穴,耳边乍然响起两发砰砰声。我偶尔会去玩软弹射击,这明显就是实弹枪声。 枪响的瞬间,一股滚烫黏滑的液体喷在我脸上,腾腾血腥味灌满了我的口腔,闻着那腥臭的味道我忍不住干呕,胃里的酸水被尽数倒了出来。 我又听到有重物被拖走的声音,许是那个人被打死了。 如此毫不避讳地开枪杀人,这里一定不是市区,可能是郊区的某处。我为鄢仲廉的势力感到心惊肉跳,难怪他有底气说捏死一个人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鄢仲廉揪起我后脑勺的头发扬起,声音如鬼魅般响起:你真他妈下贱!连个酒保都不放过!操了你整整两天两夜都不够吗!你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我嘲讽地扬起嘴角:你觉得我有得选吗?就像现在,你可以随意处置我,我反抗还是顺从,不就是苟活跟冤死之间做选择吗?你想看哪种结果可以直接告诉我,我都可以做到! 我赌他对我可能有那么一点情谊,心思却蔓延到抓紧浴缸的手上,不停地颤抖。 鄢仲廉的手松了几分,我痛到发麻的头皮也得到缓解,也近乎印证了我的猜想。 随后听到有个沙哑的声音响起,说尸体已经处理干净了,已经和即将执行死刑的囚犯调换。 鄢家的势力可谓树大根深!我这么贸然闯入他们的禁地,掀开他们作案的工具暴露在阳光下,没被他们一枪打死果然算是鄢仲廉的仁慈了! 我被他粗鲁的用喷头冲刷十多分钟后,被他扛起丢到软弹的床上,那床单好似更换过,还有阳光暴晒过的味道,夹杂了丝丝消毒液的气味。 一阵乱哄哄的脚步声进进出出后,室内趋于宁静。我感到有阳光洒在我肌肤上,我扯开被他裹紧的棉被晒了会,然后摸索着爬起来,踩到软乎乎的地毯上循着那阳光而去,眼睛里能感受到一些光亮了。 你干什么? 鄢仲廉冷沉的声音冷不防地在背后响起,惊了我一跳。 我以为他离开了,只好悻悻地摸索往回走,却摸到他紧实的肌肉。他的身材和林屿很像,但却布满凌乱的疤痕,不知道他曾经在澳洲经历些什么殊死搏斗,或者玩火自焚。那些生活太好的人不都喜欢玩些惊险刺激的娱乐项目吗? 鄢仲廉抓住我乱推乱摸的手腕,声音从头顶飘来:想让我操你可以直说,何必装作据我千里之外? 我眼睛无法聚焦,否则定给他瞪个窟窿出来!这话就是拐弯抹角地羞辱我淫荡。 他虽这么说,却还是放过我了,把我重新丢到床上,这次我清楚听见他脚步离开并关门的声音。 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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