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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敏锐,爽得抖了一下,强大的脉搏贴着内壁,被又紧又暖的包裹送上天堂,只听顾亦言闷哼一声,两颗睾丸重重地打在他屁股上。窗外细雨缠绵,抽插却似疾风骤雨般紧密,顾斯人睁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视线模糊,却见顾亦言正沉浸在愤怒中占有他,贪婪的眼神直盯着他看,让他心房一颤……不知不觉便脱口而出:“我很想你,爸爸……我真的很想你!” 大概父子俩做爱的感觉太过惊人,就像一个无人踏足过的花园,只容纳得下他们彼此,那种快乐是旁人永远无法领略的,所以在性交时投入的精神远远超过了世俗道德和情感所容许的范围,以至于诸多苦恼和牵绊都消失了,皆成为快感的来源,一丝一缕的肉体契合,在高潮来临之际甚至可怕到了要强行控制人身心的地步,一度令顾斯人迷茫起来:是否他根本不应该要求什么情爱,父亲怎么样对他其实也无所谓,两人能肆无忌惮地交合,这才是最重要的…… 漆黑的夜空下面,天色隐约亮出了一道乳白的细线,一夜就荒唐地走了,从窗外射入的光线显示着新的一天就快到来,那迹象越来越清晰,而黎明真的抵达时,雨声也渐渐地歇止,不过风就依然在刮着,不肯罢休地轻击着窗户,顾斯人迷迷糊糊的,隐约听见不知从哪儿传来的鸡鸣,像做梦一般,放出遥远又嘹亮的响声。 “几点了?”顾亦言哑着嗓子问他。 顾斯人翻开手机:“五点不到。” 光很刺眼,他迅速按灭屏幕。 “嗯。”顾亦言伸直腿,搁在他汗津津的腰上。 再过了一会,风声也停了,房间里只剩下一片寂静,这时,顾斯人才听见了那座被他们打翻在地的法国钟,仍在滴滴答答地转动着秒针,顾亦言在帮他拍背,一下一下配合着他的心跳,还关心地问他:“冷吗?” “不冷。”他说,又嘀咕了一声:“不怎么冷。” 闭上眼睛,他有点逃避地背过身,被顾亦言一把拉回来:“怎么了?” 顾亦言实在有点搞不懂他,这不都和好了?又闹什么? “我想睡会。”他眼睛别开,又挣扎了一下:“我不冷,你不用抱着我。” 顾亦言牢牢地搂住他的背,很轻易便识穿了他,低声警告道:“我抱你你还不乐意?你跑不了。乖点,睡吧。” 做爱之后,两人曾一度长久地抱着彼此,在那短暂的时间段里意识都不清醒,只希望把快乐到放开一切的感觉再延续得更久一点。他会任由顾亦言把已经发泄完毕的分身一直埋在他的体内,因为有多大的快感就会导致多大的落差,从射精那一刻起,天堂即降临了,可也同时预兆了随之而来的空虚和委顿,男人就是这样,持久得再久都无法挺过性交之后的疲软,怪不得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因为越是下半身发挥到极限时就越是能远离现实。男人有无能的一面,幸好做爱能让他们忘了这一点。 在做爱时疯狂的人,一旦分开后便产生不安,似乎连接彼此的只有身体,想要永远地和对方在一起,就只有通过不断地做爱来实现。顾斯人从第一次被顾亦言占有后便接触了这种恐惧,他自认为这代表了他的消极,他们的消极,但他并不明白的是,会产生这样恐惧的人已经比世界上的其他许多人都要更了解性爱,不是所有人类都有机会体验到极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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