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暖思淫。 (第2/3页)
唐,震碎她所有预想的画面。 你...你放我下来! 男女之间,不是背就是公主抱,哪有人会用扛的? 就连猪八戒都知道背媳妇,怎么到他这里画风差这么多? 且不说怜香惜玉,好歹把她当成人对待吧,她不是死猪不是石块,那么自然的举动多少有点侮辱人。 贺枝南生气又无语,吊挂在他结实的后背,两手死命锤他,可他一身腱子肉不痛不痒,反倒锤痛掌心。 别乱动。 他用力箍紧她乱踢的腿,还想伸手补一记,可手抬至半路,生生压了回去。 若碰了那处,怕是又得挨一巴掌,顺带冠上老流氓的标签。 山间夜凉如水,迷人的弯月藏进云层,月光蒙上一层浅灰,远处的灌木树丛在夜风中疯狂摇曳,风声嘶吼,犹如面目狰狞的野兽,听得人毛骨悚然。 原本闹腾的女人慢慢没了声,两手使劲拽紧他的衣服。 他唇角一扬,知道害怕了。 快了,就在前面。 那条窄路很长,一眼看不到尽头,泥巴水坑有深有浅,踏水声轻快,好不容易走到水塘边,他鞋子周边全是黑泥,裤腿也难逃厄运。 清水塘面积不大,依山画了个圈,塘边有间茅草棚,屋檐上盖着厚重的茅草,里头不进雨,给潮湿地面留下一小片净土。 草棚里放着一条年代感十足的长木凳,男人把她放在凳子上,鞋子摆在脚下,忽略她略带怨气的注视,嗓音难得放软,鞋子穿好。 贺枝南抿了抿唇,刚想说什么,就见男人走到水塘边,弯着腰认真清洗脚下的污秽。 她光脚冻得直哆嗦,乖乖套上拖鞋。 不知何时,那轮弯月从云层里冒出个头,悬于在漆黑夜空,倒映在池水之上,平静的水面犹如一面清透的镜子,印找出男人的身影。 晚风吹过,水面泛起细碎的涟漪,波光粼粼。 山上跟山下温差大,她穿着不厚的运动服,寒风蚀骨,冷得连头皮都跟着颤。 男人整理完返回小草棚,平时优雅知性的小女人毫无形象地缩在凳子上,嘴里哈着冷气。 他见状脱了外套,强势罩在她身上。 穿着。 我不...她还想嘴硬,谁知一开口,啊秋啊秋啊秋。 一连串的喷嚏响到整个水塘都在回荡,顺带把平时旗袍美人的美好形象毁得彻彻底底。 男人看她缩在外套里,鼻尖都冻红了,忍不住戏谑地笑,身子那么软,嘴那么硬。 女人脸一红,你那么清楚,你摸过吗? 他想了想,点头,嗯,刚刚。 ... 她决定不要跟这个把她当成猪肉对待的流氓说话了。 五分钟后,男人跟变戏法似的从水池边的矮树下摸出一个鼓囊囊的包,在模糊的视野中一通操作,返回草棚时,手里拧着根长长的钓竿。 他见她眼底泛光,挑了挑眉。 试试? 贺枝南的确觉得新奇,以前只听过看过,但从没自己上手试过,她从小到大的圈子除了讨论名牌就是网球高尔夫,像这种类型的消遣娱乐还是第一次接触。 她起身凑近,从他手里接过钓竿,左看右看不得其法。 这个怎么弄? 魏东看她一脸遮不住的求知欲,瞥了眼目前同水池的距离,哼了声:你站在这里扔杆,是准备钓青蛙吗? 她想了想,试探着往前走两步。 再靠近点。 她机械似的小心翼翼再挪一步。 男人深深合眼,似被她打败,上前揽过她的腰,两步走到草棚的边缘线。 前后不过两秒,她眼珠子瞪圆,强劲的热气仿佛还停留在后腰,灼烫那朵绚烂的彼岸花。 看我做什么,扔。 贺枝南站着不动,无法理解这人是怎么做到既理直气壮又若无其事的。 得,我帮你。 他倏然出现在她身后,岿然大物的身体燃着一团火,她只觉得呼吸困难,身体快要点着了。 握杆的那只手被滚烫掌心覆盖包裹,手臂后仰,往前一个超大幅度的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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