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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到现在还津津乐道的、他俩还不会走路的时候亲过抱过爬到对方身上过多少回了。总之,许多事上,他俩很不避忌彼此。 封从喝了一句:去!我没穿亵裤! 浓重的鼻音下,声音有些嘶哑,却莫名很涩,特别是再听他说的内容 封修堪堪要碰到衾被的手猛地停住并收了回去。 封从自己掀开一角衾被,少年精瘦的腰身下,胯间赫然支着一顶小帐篷,因为只覆着薄薄一层中衣,连亵裤都没有他竟然真没穿,那小帐篷里住户的形状都有些分明。 封修属实是不忍直视。 他约略猜到点,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大相信,一贯欲望状态极低的封从,竟然比他早开始自渎。他俩才满十五岁不久。 知道我在干嘛了? 也属实是不拿弟弟当外人,封从不怀好意笑了笑,毫无羞耻之意。 你就算干这档子事,为何不在晚间,这青天白日的,也不知羞。 晚间啊晚间父皇就回来了。 父皇若是晚间回来,便直奔母后那儿,哪里会管我们? 封酽除了偏疼小女儿些,对他们前面这几个儿子并不怎么稀罕。 你还打算在我床榻前待多久? 好叭好叭。 同是男人,知晓他这回事之急,不逊于三急,封修便知趣地离去了。 确认封修去远后,封从将帐子放下,掀开衾被,手摸进去,头也探了过去,低声道:母后受惊了。阿修走了。 怕封修杀个回马枪,衾被里的人儿虽已冷汗热汗交杂着出了一身,犹不敢大喇喇探出衾被,只头往前蹭了蹭,感受几分外面的凉气。 封从将她往外拉了拉,自己也往里蹭了蹭,张口叼住她双唇,亲她的嘴降火。 二儿子方走,不能更明确地提醒着薛皑,她主动钻到他衾被里去这人是她大儿子,是第一个从她胞宫里生出去的孩子,舌根一时僵住不肯回应这个吻,被他捧着的嫩颊也烧烫不已。 正在兴头上被打断,封从正渴她,无视了她的异样,自顾攻入她口中吮她的舌,濡饮她的津液。 好在,封修并没再杀回来。 封从便松开了薛皑的唇舌,将衾被也掀开,将她人捞到怀里,取了帕子由前额起给她擦汗。 薛皑却作势推他:我还是离去吧太险了 这次是阿修,保不齐一会儿太后也会来。双生子出生不久,便被太后养过一点时日,之后,薛皑偷懒,还时常将他俩送到太后那儿。因而他俩相当于是太后养大的,极得太后疼爱。 知晓她所思所虑,封从安抚:阿修会在皇祖母那边帮我掩饰的。 母后出了许多汗,孩儿给您擦拭掉。 少年声线低低的,凉凉的,带着一丝勾得人心痒的鼻音,几乎听得人耳朵怀孕。 然而薛皑犹有些推拒之意,阿从 她是扮作宫女过来的,裙子底下,她下裳已经被封从脱尽。封修方才闯进来时,封从正舔舐她的花户。 封从解开她的腰带,也开始脱她身上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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