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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还有什么赶紧拿过来。 最后我给范临煮了碗面端过去,他和范渊还在书房说话,我也顾不上了,直接端进去让他吃了,他把面端在手里问:“你煮的。” 我点点头让他快吃。 他挑着面笑了说:“这还是除了那碗粥,你第一次给我做吃的呢。” 我想都没想说:“你要是喜欢以后天天给你做,但下次不准不吃饭了。” 范临看着我笑的像个得了糖的小孩,这有什么开心的。身后的范渊假咳了两声,范临问他:“你怎么还在。” 范渊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作势要来找范临算账,我赶紧挡在范临面前问:“你要干嘛?” 范渊被我老母鸡的行为逗笑了说:“不干嘛,就跟我哥说等他好了我们再聊。” 我学着范临蔑视地看着范渊,他俩兄弟是真的很爱笑我,范渊骂了我一声小白眼狼就走了。 吃饭的时候气氛可好了,我把一天的见闻都跟范临说了,还说等他以后好了要让他带我去吃遍全京城。他都说好。 晚上我困得不行,倒床上就睡了。到半夜的时候我像做了春梦,全身发烫,给我热醒了。 我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看着压在我身上的范临,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睡不着。感情你睡不着就把我弄醒了陪你不睡觉。 我打算不理他,接着睡,但他没让,我又像只濒死的鱼了,他还要让我用力,我最近太爱生气了,直接怼回去说:“你嫌我,那你赶紧好起来,你来用力。”说着委屈的都哭了。 他给我擦了眼泪说对不起,还絮絮叨叨说了好多,我就记得两句,会带我去吃好吃的还有不要抛下他。对了还有一句就是不要跟范渊出门不要穿范渊的衣服,我没理他,他咬着我耳朵让我答应他才能睡。 我太困太累了,嗯嗯地点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从那天以后范临开始认真地治腿了,但练习的强度大得我必须制止他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床上多缠他一会。 大夫白天来给范临扎针,还带了师弟,两人连着给范临扎了一个月的针,从范临的脚趾尖放出了很多乌血。 过完了年范临的小腿和脚也有了知觉,他已经可以拄着拐杖自己站起来走路了。大夫说范临可能不能恢复到像正常人一样,就算可以走路了也会有些跛,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他不能走路,我就是他的腿。 我又亲了他的脚背,他好像感觉到了,问我在干嘛?我说:“我在给你焐一辈子的脚。” 他从床上坐起来把我拉到怀里说:“那你嫁给我吧,做我的新娘。” 当意识到范临到底说了什么,我的脑中像放烟花一样炸开了,天知道我从小最想做的就是新娘了。我亮着眼睛问他有花轿么,他又笑我,我伸手捶他的胸口,他才止了笑说有,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背你进门。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一开心就想扑范临,今天他没让我骑他的腰,而是趴在我背上变着方地折腾我,其实我还是最喜欢上面了,因为我没想到在下面更累,而且嗓子都喊哑了他也没停过。 范临可以走路了,只是站起来那一下,需要有人扶着,虽然走得不是特别稳,但我的开心你们不懂。 范临在屋里针灸,我本来想守着,但看到他脚趾放出来的淤血,我总觉得晕,他就让我出去,但我还是开心。 我在屋门口里走来走去,范渊说我就像个等娘子生孩子的新爹,绕得他头晕。 他怎么这么烦,但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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