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公的母狗 (第15/16页)
于传进父母那边。 接到爸爸的电话时我曾想过,要是这样就能把扭曲了的一切导正,我愿意受 罚,我愿意。但……警察上门的那天,被带走的却是我,还有舅公找来的替死鬼 朋友。调查的结果,我被以五万元交保,替死鬼先生则是十五万元。 家里因为这件事没日没夜地吵闹不休,弄到最后双亲都不想认我这个女儿。 绕了一圈我还是回到了租屋处,为了不被以莫名其妙的理由赶出去,和七十岁的 老房东发生关係。我忍过来了,就算每个月都要做一次也没有关係了,至少我还 有最后的城堡……以及唯一会进到城堡里、强姦失去一切的我的那个人。 交保后的那次似强姦又非强姦,我在精神上是百分之百不愿被舅公抱的,身 体却十分享受大鸡巴的快感。我是知道的,被舅公开发过的身体,已经没有其他 人可以让我完美地高潮。我的阴道不再紧蹦,肛门鬆垮垮的随便一插就进得去, 若非塞的是舅公那根大阳具,我根本没有感觉。 我的求职也不顺利,自拍仍然在每天增加,舅公现在捨不得我再给陌生男人 碰,改成贩卖自拍光碟给业者赚外快。再有以前的男性朋友联络我时,总是会问 上一句:「新竹许琪是不是妳啊?」 我开始习惯无聊,一成不变的无聊。早上醒来準备早餐,中午吃舅公买的便 当,下午做爱自拍,晚上孤单入睡。我找不到工作,也不需要找了,舅公的退休 金省着花,加上自拍光碟的外快,养我不成问题。我所要做的只有等待或通勤, 舅公没来的日子就是我回老家的时候。或许回老家还比较有生活的意义吧?每当 我给爷爷餵着没有奶水的奶子,心里意外地平静。 舅公开始减少来我这的次数,拍摄也几乎都在老家舅公的房间了,我身上要 不是带着樟脑丸的味道,就是舅公的菸味。一向不吸菸的我也开始抽起凉菸,倒 也不是寻求放鬆,只是单纯的打发无聊时间罢了。舅公的菸太浓,抽起来不舒服 又容易呛到,凉菸则是完全不被老菸枪看在眼里的扮家家酒。 漫长而单调的时光流逝。过年前半个月,我三十一岁生日那天,舅公去退了 我的房子、找他朋友帮忙搬家,我被接回老家。舅公把老家仓库整理得很乾净, 里头有个两坪大的空间,拴上铁链的项圈、各种成人玩具散落一地。舅公沉默地 脱去我的衣物、为我套上项圈,从今以后我就是名副其实的母狗了。 这里本来只当作调教之用,平常还是可以舒舒服服地睡在床上,但我实在累 了,对无聊的人生麻木了。我在昏暗的仓库里替舅公做了一次口交,就懒散地撒 了泡尿、趴在尿水上沉沉入睡。 我们依然继续录影,舅公已没办法每次都满足我,所以他準备了很多大尺寸 的按摩棒,录些用玩具姦淫我的小短片。我不必再担心谁会看了影片后骚扰我, 也不用管上不上镜,我可以更自在地做我当下想做的事──那就是当条淫贱的母 狗,连主人的尿都喝得津津有味。 舅公每两天清一次狗窝,把已经不太开口说话的我拖到浴室沖洗身体。我不 止习惯了无聊,还习惯乾痒,我在黑漆漆的狗窝里随意放尿、随意大便,累了直 接趴着躺着,哪个地方沾到秽物都无所谓。舅公拿我没辄,骂也骂不动,即使拿 藤条打我也没办法使我心服。我也不知怎地,就只有随兴所致这点不想被管。除 此之外,我的身体早就给了舅公,身为一个不太受欢迎的主人,他不该要求太多 的。 家族聚会时,我会爬出狗窝,用一整天寻回以前的感觉,只有说话是能免则 免。亲戚们都知道我有段不名誉的过去,我给他们的印象还停留在令家族蒙羞的 独居女子。所有的指责与教诲在我这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我根本一句也不想听, 如果有那种闲工夫教别人怎幺做人,不如一手拍向我的臀部、教教我怎幺做一条 更淫乱的狗吧! 我那回心转意的父母在过年时对我释出善意,可惜早就来不及了,等到节日 结束、老家重新回到爷爷与舅公两人的安宁时,我也脱去人类的装扮,回到我的 狗窝里继续当条不太能让主人满意的母狗。 还不到夏天,舅公已对两天清一次狗窝失去耐心,他拜託我睡回床舖,我故 意在他床上拉屎。舅公举起藤条「劈哩啪啦」地打在我身上,到处都是破皮的痕 迹,我吓得哭叫逃窜,还是爷爷求情才没被继续「教化」。事后舅公亲自替我敷 药,我也默默舔着他的手,关係总算是修复了一些。 无理取闹也该有个限度。天气热到仓库再也不适合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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