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公的母狗 (第5/16页)
部的两颗槟榔籽呼噜 噜滚了下来。好苦,好怪的味道。口水一直泌出。 我靠着椅背闭上眼,舔弄着嘴里的髒东西,手指越磨越快。身体好热,脑袋 都快要停止思考了。阴蒂的快感一如往常地涌现,却在半途变得完全不同,满脑 子都是和男人做爱的妄想,插入体内的是前男友还是舅公都无所谓了。 我想要男人掐紧我的腰,为了征服我而把阳具塞进我闷湿的阴道内……我愿 像条母狗趴在他面前,在他打我屁股时「汪汪」叫着……我想当他床上的奴隶、 当他老二的奴隶。我喃喃着没努力搞懂的话,梦呓般持续好一会儿才注意到那些 都是「阳具」、「阴茎」、「老二」这几个难听的字眼。啊……是了,我在说: 「给我阳具,把你的老二塞进来……」我在说:「我现在好想要男人的阴茎…… 我想要啊!」 幻想中的男人嚷嚷着要射精了,瑟缩在沙发上的我也要到了。嘴巴几时傻呼 呼地张开了呢?加入口水的槟榔渣变得好多好多,在阴蒂舒服到令我低声淫叫的 时候都流出嘴角了,上衣被弄湿好大一片,变得好臭好凉。我看着这对让舅公痴 痴不忘的大奶,鲜红的嘴角微微上扬。 阴蒂终于忍不住刺激让我洩了,酥麻感一阵阵地传开,手指再也维持不了最 初的姿势,指头随便摸到哪个地方就胡乱蹭着……阴道流出好多下流的汁液,手 指在上头游移弄出了「咕滋咕滋」的水声,那声音巧妙地融入快乐的喘息声里, 越听越动听。 高潮过了两三分钟左右,身体依然敏感发烫,色情的妄想也没有停下来的迹 像,手却闷热到受不了而抽了出来。我含着舅公吸乾的槟榔籽、抚摸起髒湿的胸 口,舌头不时摆动着,渡过一段足以消磨性慾的时光。 等到慾火退尽,满嘴苦味的我终于依循理智把嘴里的髒东西吐得一乾二净, 顺手抽好几张卫生纸擦拭湿冷的上衣。漱口漱了十几遍,略鹹的苦味依旧挥之不 去,真是心烦。幸好浴室有瓶看起来还可以用的漱口液,折腾了两分钟,总算把 口腔清理得乾乾净净。 内裤湿得乱七八糟,有点难受,然而我并不打算处理。同样的,沾到槟榔汁 的上衣也是如此。为何要在恢复理智后这幺做,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就是想 延续激情的痕迹──再加上其它的,我也不清楚的因素吧! 家里电话趁我打扫弄髒了的沙发时响起,是舅公打的,那里的情况似乎没那 幺简单,回来应该都晚了,叫我别等他。我应该理性地答覆呢,还是故做娇媚? 听着舅公一如往常严厉的声音,内心的骄纵彷彿逮到机会的坏孩子,怂恿我装出 撒娇的甜蜜声调,「啾公不想搞快恢来抱雨琪吗……」我吸着手指,含糊不清地 这幺说。而舅公的答覆,让我更湿了。 *** *** *** *** 舅公说,我给他炒了放冰箱的青椒肉丝很好吃,还把老家客厅打理得一尘不 染,他想要「好好地答谢我」。那时候我已经準备要睡了,洗完澡又敷完脸,根 本不想让舅公那种男人破坏这股舒爽的休息时光,因此只有冷冷回覆他。 舅公的声音听来颇为失望,听得好不耐烦,于是我一改方才的冷漠,喊他啾 公、啾公的……随便撒个娇说刚才只是假装冷淡,舅公就相信了。我想赶快结束 这话题,又不希望他失落或让自己不耐烦,于是尽全力向他撒娇:「啾公要怎幺 答谢人家呢?像下午做的事情吗?」 舅公说:「我还可以跟妳做更舒服的事情喔!」 「更舒服是什幺呀?」 「雨琪妳有那幺色的大奶,妳猜猜舅公有什幺啊?」 「呜……你说嘛!」 「猜猜啊,一样是很大的东西喔!」 「人家猜不到啦……说嘛,啾公说嘛!」 「妳喔,今天不是也看到了吗?」 「看到什幺呢,啾公跟人家说嘛!」 「妳这笨孩子,当然是妳舅公的大鸡巴啊!」 「啊啊……」舅公那大大撑起髒乱三角裤的阳具,确实地浮现出来了,我因 此迟滞了一下。 舅公继续说:「雨琪见过那幺威猛的大鸡巴吗?」 「没有呢……」我回答时语气颤抖,惹舅公笑了。 「吼!啾公很色耶──」我假惺惺地生气,识破那份虚假的舅公笑笑地说: 「雨琪今天也很色啊,一直诱惑舅公。」 「吼!都是啾公一直色色地看人家啊!」 「好啦好啦,那几时要再来给舅公看看啊?」 我故作思索,在舅公三番两次地讨好与催促下才勉为其难地说:「就趁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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