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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击她,我提醒我们我有女朋友,我绞尽脑汁地表现出我所有的冷淡。 但当我的花姑娘向我求助,当我的花姑娘轻言放弃,我还是没办法坐视不理。我要安慰她鼓励她,我要给她找歌,我要自己成为她的灵感。 终于,她在一天之内露出了两次快要掉眼泪的表情。这第二次,是为我。我看得出来,我感觉得到,没人能质疑我的职业神经有多敏感。 如果她是我的病人,那我就是她的药石根本。 看到她睫毛上盈盈欲坠的泪珠,我完全压抑不住内心的悸动,凑上去亲吻她的嘴唇,只轻轻一下触碰,便产生了化学反应。 我本该习惯了这样的触碰。温洛诗经常趁我不备凑到我嘴上嘬一口,在法国亲吻脸颊也是最常见的礼节。可这两片早已锤炼麻木的唇瓣,一碰到花姑娘的嘴唇,就不争气地渴求深*入。 电流在体内乱窜,浑身的血仿佛都从尾椎涌向了头顶,欲*望犹如一头困兽,莽撞地带领我抱紧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想本能地加深这个吻。 就在我最最意乱情迷不能自持的时候,花姑娘忽然狠狠推开了我,抹着嘴跳起来呸呸呸地冲我嚷嚷。 她嚷了些什么我完全没听进去,只想再来一次。她傻乎乎作防护状的姿势,分明就是诱敌再战。我丝毫没心思继续听她嚷嚷,用更漫长的一个吻堵住了她的嘴巴,深深品尝着我的花姑娘。 直到疼痛满胀,我才恢复了意识。 一时间,我搞不懂自己在做什么。 她是花阳!是我十五岁时还在上幼儿园的小奶包!是我灭门仇人花国财的女儿! 顿住动作,我不错眼珠地盯着她闭起眼睛的赧红小脸,瞬间羞耻愤怒齐上心头。 可看见她意犹未尽地悠悠睁开双眼,先前的情绪却又好像都不复存在了。一股奇怪的恶趣味取而代之,在心头作祟,扯着我的手拍拍她的脸蛋,安慰她:“初吻就初吻嘛,承认也不丢人。这回还你了,别再管我要。” 到这我才记起自己刚才问了她什么,而且这话说完我就后悔了。 深知自己铸成了大错,我觉得自己急需冷静,在她怒气冲冲地叫着我的名字要扑打过来的时候,我慌乱地披上大衣,仓皇地夺门而去。 出了门,我差点没站稳,靠在门上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也没能消减脸上热*辣辣的温度。 我想,也许我需要的不是冷静,而是宣泄。我又深深地做了三次吸气呼气,才掏出电话打给吕爽,约他喝酒。 当时我没想到,花姑娘也会找她的朋友去喝酒。甚至我跟吕爽喝得正爽,花姑娘的电话打进来,我都没敢接。 我怕她问我亲她是什么意思。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总不能跟她说,你小时候亲过我,我现在亲回来吧? 任由电话响着,吕爽小心翼翼地问我:“是花小姐,您确定不接么?” 吕爽这如履薄冰的态度我早已司空见惯。我知道,他怕我,李玲也怕我,连温洛诗都怕我。我平时面对工作和复仇的事情,非常严厉,谁犯一点小错都会挨骂。 其实,我回国接任院长是唯一的出路。大家都不知道,我有心理创伤后遗症,在法国只拿到了律师执照,没有拿到心理咨询师的执照,回国后还是温思妍托关系给我拿到的这份执照。 就算我的成绩无论在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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