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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 他身体一顿,整个人都呆住了。 才不管他有多震惊,我开始毫无章法地扯*掉自己的衣服。 他连忙阻止我:“不行,我早上好像弄伤你了。” 伤就伤,痛就痛,犯贱就犯贱。 我顾不得太多了,干脆直接把自己无比赤诚地晾在他面前。但他这次居然难得地不为所动,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羞chi到了临界点,我想起他本来是要跟我说正经事的,我却这么不正经,于是哆嗦着伸手去拿衣服。结果他猛地摁住我,收紧臂弯,把我搂进了怀里。 先前被他扛回房间以后,我没开灯,只有餐车上的烛台灯亮着。 他的脸半明半暗,混杂着少年般的桀骜,和与他年龄相符的担当,看得我一阵脸红心悸。 他没有撒谎,我早上大概确实受了伤,疼得要命。但我还是手脚并用地紧紧抱着他,恨不得把血肉都嵌jin彼此的身体里,每次分离都仿佛忍受着天荒地老的空虚煎熬。 他的睫毛都是湿漉漉的汗,还像个懵懂少年一样慌慌张张地问我:“疼不疼?” 疼也没关系。疼也很愉快。 只要胸口是暖的,哪怕流光身体里所有的血都值得。 只要和水大大在一起,我绝对有死在他怀里的觉悟。 承受过无边的恐惧和痛楚,我们携带着灭顶的幸福清醒过来。水耀灵抱着我进了浴室,手里还捏着一支从西装口袋掏出来的药膏。 像曾经一样,我们亲密无间地泡在一池温暖的白色泡沫里。 他手肘支在浴缸边沿,手微微握成拳,拄着太阳穴,嘴角挂上一抹触手可及的浅笑:“花姑娘真是长大了呢。” 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浑身都不自在,红着脸咬紧了牙关,扬了他一脸泡沫:“别废话,快说正事儿。” “现在倒记得我要说正事儿了?”他坏笑着挑了挑眉,抹掉自己脸上的泡沫,蹭到我的鼻子上。 很意外,他居然是从尹鸩说起的。 原来,当年尹鸩并不是被罹宏碁派去的,而是被夏烛安的父亲派去的。夏烛安的父亲和尹鸩的父亲是旧交,年轻那会儿都玩乐队。 至于……夏烛安的父亲为什么要求旧时好友扮演这个坏人,就要再从季冠霖说起了。 季冠霖当年怕水耀灵还会找他报仇,只好打着罹宏碁的旗号,怂恿花楠谋杀水耀灵。谋杀失败后,季冠霖自知和水耀灵的仇越结越深,只好继续冒充罹宏碁,用季阡仇的婚姻求夏烛安的父亲帮忙,找来尹鸩演坏人,把水耀灵送去了澳大利亚,为此还牺牲了大半家财。 在季冠霖眼里,只要声誉还在,和夏家的婚约还在,东山再起,指日可待。 可季冠霖没想到,水耀灵查到足以拉拢罹宏碁的大秘密以后,俩人一碰,发现当年的事子虚乌有,跟罹宏碁压根没关系。 诚然,罹宏碁不是个小心眼的人,也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背个黑锅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儿,还请不动他,关键就是水大大查到的这个秘密厉害了。 纪心爱那个智障,居然是罹宏碁找了二十年的外孙女! 罹宏碁此番肯帮忙,是因为水耀灵答应了帮他认骨肉。 瞠目结舌地听水大大说完,我刚才那股哭过痛过累过的困劲儿消散得一干二净,瞪圆了眼睛喋喋不休地问:“就算花楠谋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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