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莎老师的家访】 (第19/22页)
是志强在叫爸爸吗？胡言怎么了？他是不是爽翻了？啊呀……自己怎么让他 内射了？会不会……怀孕……真……真讨厌…… 随着一个个扪心自问的问题，小莎的神智慢慢复苏，突然她感觉到不对，刚 才的那声「爸爸」，并不是出自志强之口……而是……胡言！ 有没有……搞错…… 小莎暗暗翻了翻白眼，然后睁开美目，望向小吃店里的另一侧。 「是我爸！」胡言喘着粗气，他还没从刚才的运动后的疲倦中回过神来，只 不过语气里充满着喜悦感和成就感，十年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他总算是守得云 开见月明了！ 小莎却还在胆战心惊，胡言淫弄自己倒也罢了，身为学生的志强把身子看光 光也就认了……可……可听着缓慢之极的脚步声从后厨方向传来，难道胡伯伯也 要……也要来？ 这算什么事？ 他……他应该超过７岁了吧……然后……听说还中风了……那怎么还能走 动？ 小莎一边乱糟糟地想着，一边脑子里浮现起一位瘦瘦小小的老头来，当初在 那个包子铺里，其实是两个男人淫弄自己还有芊芊，为了配合他们奇怪的性癖， 自己和芊芊还荒唐地扮演着各种角色……其实出谋划策的不是别人，正是胡言的 父亲！志强的爷爷！胡老头！ 在她走神的这一会儿，胡言已经从桌边走开，扶住了一个老人蹒跚地从阴暗 处走来，果然……果然是他！白发苍苍的老人形如枯木，和他儿子站在一块儿， 简直是两个物种，小莎却一下子认出了他，毕竟是曾经也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 人，和她有过一段不算长的露水情缘。 「哈……哈……」胡老头在儿子的搀扶下，慢慢接近了小莎，步履虽然蹒跚， 可方向很明确，就是屋子中央台子上的小莎，他失去了说话的功能，嘴里只是 「哈……哈……」的叫嚷，眸子却瞪得通红，浑浊的眼珠里分明也有和他儿子一 样的色欲。 小莎对此没有反感，相反，老胡这般可怜的模样，让她心里涌上的只是无限 的怜惜之情。 「我父亲……他……今晚是中风后次能走动！」胡言的话语中充满着兴 奋。 志强在一旁也高兴地说：「是啊是啊！爷爷你能自己走了！不用人扶了！」 「是吗？这真是喜事啊！」小莎也由衷地说，她能看出祖孙三人倒是关系很 好，尤其是志强和爷爷胡老头，从志强发红的眼眶里看得出，志强的本性是很好 的。 老头在胡言和志强的搀扶下，在桌旁坐下，离小莎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两 眼放光地看着半裸的她。 面对瘫痪老头的眼神，小莎没有躲闪，反而自如地在他眼前展示着自己的娇 躯，如果因为她，可以唤起老胡的记忆，进而使得中风后的他能够恢复语言的能 力，那么今晚她的奉献就善莫大焉了！小莎咬着银牙，心想反正……反正今晚自 己做定了「性爱天使」，至於播撒关爱的对象是胡言……还是胡老头……亦或是 ……志强……甚至……三个人一起来……都……都无所谓吧…… 老头端坐着，眼神里充满着欲望，可是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张合着干瘪 的嘴巴，发出「哈……哈……哈……」这般辞意不明的声响，反而使得桌子上如 同妓女般色诱老头的小莎有些尴尬。 看起来用自己身体来当做治疗中风的「良药」，这个想法太天真了，老头子 只是一个劲地饱览她的身体，用眼睛品尝着撩人春色，而让他恢复语言能力甚至 让他「勃起」，真有些困难啦。 小莎有些灰心丧气，却看见胡伯伯伸出他那鸡爪般的手，指着胡言，而胡胖 子迟钝得很，他不明所以，疑惑地看过来，老头努力地点点头，然后手指轻轻垂 下到桌面，有节奏地来回滑动。 这是……小莎还在迷惑，却看到一旁的志强雀跃地跳起来，兴奋地说：「爷 爷！你……你想告诉我什么？你是不是想写字？」 小莎听了也不免吃惊，本以为老胡的中风很严重，却没料想今晚他竟然能主 动与别人进行交流了，也亏得志强机灵，能够发觉到这一点。 老头嘶哑着喉咙，干枯的脖子几乎无法移动，小莎和胡言仍然发现他在努力 地点头，志强已经从后厨拿来一张白纸，又找到一瓶酱油，放在老头手旁，好让 他爷爷能蘸着写字，而胡言则是杵着肥硕的身子傻楞在那里，小莎看得有趣，这 祖孙三人性格能力都天差地别呀…… 如果说有什么共同点……那就是窥视着自己身体的眼神吧……色授魂与的眼 神别无二致。 粗喘了几下，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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