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母之毒一个亲历者的独白】 (第6/12页)
个小男娃,外公一直惦记着看 孙女的刚出生的小孙子,而孩子太小,不适合在冬季回东北,所以舅舅和舅妈就 决定让外公到那边生活一段时间。母亲在舅舅走前领着我们去雪乡,本来说玩三 天,可是舅舅接到个重要的电话,便因为工作的原因只能提前两天回去了,在当 日的傍晚带着外公直接去了机场。于是当天晚上就我和母亲两个住在了那个旅游 区附近的宾馆。当时正是旅游旺季,宾馆的房间挺紧张的,我们早上去时单人间 和双人间就没有了,换了两家都一样,最好好不容易在一家是定了一间四人间, 现在只能是两个人住一个四人间了。 我那天学滑雪的时候有些感冒了,在外面玩时就感觉脑门被吹的挺难受,但 没觉的感冒,回到宾馆才觉出不大舒服,微微头晕,但并不是严重。那个宾馆的 暖气供暖不是很好,可能和我们定的那个房间是整柜楼最边上有点关系,就是不 是特别的暖,和家里能穿着衬衫坐在厅里相比,这里则盖上被子也不觉得多暖。 没吃什么东西晚上,母亲就给我弄开水喝了点药,看着我睡。后来就也穿着 衣服倒在我那张床上睡着了。我其实是没睡实的,看到她那样就把被子也盖在她 身上,把灯关了。她被我这么一弄就也醒了,我就说你脱了衣服就这么睡吧。她 也没说什么就脱了外衣,穿着秋衣秋裤睡在我被窝里。东北冷,多数人冬天在羊 毛裤或棉裤里面还套秋裤,就是在三角底裤外套一件秋裤。 我就是那天晚上在母亲半推半就下把她给上了,在是半夜的时候,我实在忍 受不住那种诱惑,很坚决地把手伸进她的秋裤和内裤,母亲丰润的臀部是那晚留 给我终生难忘的回忆。母亲的黑暗中挣扎了几下,但并不强烈,而且口中说的一 句话给了我一颗定心丸,她和我说她还没想好,不知道该不该这样。我对她的回 应就是更激烈的爱抚。那次母亲从始至终不肯和我面对面,我就是黑暗中在背后 抱着她,一点点把她脱光,就是侧躺着把她给肏(这个字也许你会觉的太粗俗了, 但我还是要用这个词,因为当时我就像一只「兽「,没什么雅可言)了。 必须说明的是,这之前我有过两次性经验,次那是帮一位富有的同学搬 家,然后他请我们三位同学去过了一次有钱人的夜生活,酒后去某场所找的某一 类人解决生理需要,他们喜欢找年经的,我则在怂恿下也挑了一个,但是那种成 熟一点,气质端庄的。那晚我初尝人事,一夜三炮,对方这位大姐手把手教导了 一下我这个新手,大姐在走前笑着对我说:「生瓜蛋子,你这钱也算值了。」第 二次则是在大二喝醉了酒的和一位学姐回了她的出租房,有了一夜鱼欢- =站=—— =м.īīāńū.íΝ=—— =站=—— =.īīāńū.íΝ=- 发送邮件īīāńū#.ō 所以和母亲次做时,我不是一点经验没有,但还是特别的紧张,是那种 特兴奋的紧张,一想到自己要插入母亲的体内,就会特别兴奋,这就是「恋母 「者的一种专属心理,是一种心理到生理的双重刺激。我喘着粗气,口中能随时 冒出火来,化做一只「欲兽」抱着母亲丰润的身子,上面的手疯狂地上下游走, 嘴巴则贪婪地啃噬着她肩颈的肌肤,一步步解除母亲身上的武装,也一步步吞食 掉她做为母亲的尊严,而当我想扳过她的身子将其压在身下之时,她表现出了强 烈的反抗,并低声说:「别,别,就……这样……」于是我只是顺势快速地伸手 扒下她的内裤,黑暗中,我感到了一只手抓了我一下,但此时一条内裤已经被我 强行扯到了她的大腿弯处,我听到了布片撕裂的轻响,她也只能配合我把它脱掉 了。室内的温度有些凉,但我此时却浑身发热,我重新弄好被子,然后顺从她的 意思再次侧躺着从她后面大施爱抚之术,把有限的拙劣的技巧全都施展出来。母 亲的呼吸不断地在加重,抓在我腕部的手也渐渐放下,任由我在她双乳上肆意。 母亲的乳房并不硕大,但也算丰盈,在我的不断推压之下渐显丰挺,尤其能感受 到那一双乳头硬挺起来。母亲的呼吸忽由沉重变为了大声的喘息,随之又压抑了 下去。我下体坚硬如铁,憋的难受,索性一把扯去自己的内裤,将其解放出来, 它弹跳着抵在了母亲温润的屁沟上,母亲身子动了下,在下意识地躲避了下臀部, 做为一个母亲她当然知道什么东西帖了上来。我在后方再次紧拥着她,她微微欠 身闪避了一下我的硬挺之物。 我和母亲两人就这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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