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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个小孩计较。 大点队员,只能酸溜溜地,四个人合住,难免有打呼噜,磨牙,放屁,臭脚, 睡时捋鸡鸡……就是偶尔能拽个女队员进宿舍,也不敢尽心尽意搂着亲嘴,唯恐 别人撞见好事,会遭开除,或者坏了名声,十里八乡,抬不起头。抬不起头,还 找啥俊俏媳妇?有个老母猪一块睡觉,就爹娘烧高香了! 这单身宿舍,就方便多了。不过,是个小屁孩,不中,就去他屋里亲热,他 还能怎样? 许卫华送到屋里,自然,不会空手出去,进了门,就兜头亲一口,摸一把鸡 鸡,还是长长地挂着,自然放心地喘口气。 殷切地上去打开铺盖,铺在麦秸上。宣传队穷的没有木床,都是打地铺。麦 秸湿了,隔几天,就需要晒一晒。即使这样,里面也常会有各种咬人的小动物出 没。 发现几本线装书,纸色发黄,就藏到床单下,放安适了,直起腰,铺被子, 枕头,几件换洗衣服,叠放在旁边空乐器纸箱上——这是唯一家具。 「弟弟,弟弟你来啦——」几个身影闯进来,吕王祥、夏蝉上来拥住,四个 奶前后包围,拥挤了一阵,换到门口,剩余两人,也过来挤了一通,鲍春和甚至 手还进去摸了摸那硬实实。 四个乱了几分钟,毕竟是大家正要吃早饭时辰,人来人往,不敢耽搁,红扑 扑,高兴地出来吃饭去。 「包袱皮儿,你吃了喜屁哩,脸色恁新娘样?」同室好友卫淑城过来,挤着 肩膀,低声问。 「啥新娘,胡嗒嗒哩。俺看你,咋像刚偷过人样子,胯都并不拢哩甭说是跳 舞岔着了!」 「谁说哩咱队里哪个人有男人气?还不是队长将才强迫俺,摸了半晌,软软 进不去,净逗人哩。」得意地撇着。 「那你不吃他亏了?」 「啥亏不亏哩。他答应俺去工厂哩。」 「哪个厂?」 「咱公社有几个?不就是那机械厂!」 「那地方,你能干的了那重活?」 「咱不夹着逼哩,能叫一个臭男人日,那儿恁多男的,还能日不出个轻巧活?」 卫淑城满脸不以为然,撇撇嘴。 鲍春和却内心鄙夷,有个逼,就能走天下了?这恶人不可来往哩。俺们和弟 弟来往,那是弟弟真是个纯爷们,鸡鸡当路走哩。哪能是个女的,用逼闯路哩! 分开吃饭不提。 稀面汤加馍,就着咸菜,三口五口吃了,懒洋洋回屋歇息,待会就是各自练 习哩。 许卫华她们拿着自己的乐谱,毛巾,水盆,佯装相伴去练声,大声说着话, 扭腰叠胯去了西边树林,其他人,一般就不跟着搀和。这么大的树林,谁没有固 定地方哩? 勤快的鸟儿,已经在树上飞来飞去半天了,这时候,日头高照,炎热异常, 大多就躲在树荫里,相互挑逗,卿卿我我,偶尔有几只孤单的,没有风的合奏, 啁啁啾啾,唱着单调的噪声。 夏蝉四个,嘻嘻哈哈一会,又安静一会,就到了她们来过两次地方。 先去溪流打来水,洗洗脸上,腋窝,腿窝汗气,刘作伐把路上挖出来家里带 的熟肉,撕扯开来,就着纸包放着。拿了一大块,撩给树杈坐着的鲍春和姐姐。 姐姐喜滋滋地接着,谢了。 回来,三个女孩吃两口,喂他一口,轮流着,唾沫都分不清,谁是谁的,反 正脸上,不是肉油,就是唾沫,惹得三个,「咯咯咯咯……」不停。 就有夏蝉坐不住,笑得胯里发痒,脱了裤子,骑着弟弟肚皮「咯咯……」地 颠颠,笑看着弟弟鸡鸡,一点,一节地浸润到里边。 阵阵酥,丝丝麻,不由得腰儿晃,臀迎合,恨不得,心肝弟弟,就把鸡鸡钻 进里头,朝花心儿戳。啊呀呀!怎受得了这折磨!这折磨!飘散了贞心一缕,丢 落了三魂六魄。哎!哎!还说什么花烛夜,哪管它囫囵一个。狠着劲,搂紧情弟 弟,一戳,二戳,三戳,四戳,哎哟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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