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2 (第2/3页)
插 到屁股沟里,一串响屁,又饿瘪了,自己狗一样,瘸着腿,撵着娘要奶吃,咋喊, 娘偏偏又不回头看自己,遥遥追不上。 赶巧,自己夹着弟弟鸡鸡哩,原来自己盼望的娘的奶,在这儿等着哩。不迷 糊了,人也轻巧起来。 亲爹哩,自己自从遇上这娃儿,自己的慢性子,咋成了贪心不足哩!屁股 「咣……咣……」地墩着,里边的鸡鸡,绳子似的牵引着,被拽的恁高,难怪自 己练功少了,腰肢反而更灵活哩! 吕王祥体会着这种刻骨铭心的爱抚,乘着刚睡醒,胳膊肘使劲朝上顶屁股, 好更猛地接住冲进去的压力,自己里边,活似肉肠下肚里,通心彻肺通畅,自己 整个人儿,都成了逼,一节一节地纳入,又一节半截地吐出,难以言语愉悦,伴 随着,一点一点地深入脑海。 麦秸杆,在屁股下不服帖,床单不听话,被搓揉一边去,麦秸秆趁机捣乱, 头发里,脊梁下,甚至有几根,塞到屁股缝里,刺挠自己,浑身痒痒——道之为 物,唯恍唯惚。恍惚无形,不系之叹。忽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忽兮,其中有 物。吕王祥喉咙里,呐喊着,嘶哑着,努力逢迎弟弟的刚强,柔韧,却不知自己 哑穴被封,外边听不到一点声息哩。 吕王祥爹,自她小时候,街邻就不断嘲笑、讥讽,说是她家兄弟姊妹,都是 狗舌头舔眼舔大的——村人解大手拉屎,都是砖头瓦片或者土坷垃、墙棱蹭一蹭, 干净不干净,当事人知道,屁眼总是干剌剌,走路要岔着腿——屁眼擦不净哩。 好一点人家,才有书本、报纸、单位领的稿纸……这样的硬纸张擦屁股,也 擦不净,只不过人家相对干净些,岔的腿缝,没有恁大就是了。所以老稳婆后来 偷偷说,用腿缝大小辨别妮子处不处,老经验都不灵了:这时代,哪有这尺子量 的妮子是处哩! 吕王祥爹懒,干脆养条拾来的母狗,孩子要解手,狗一看见人蹲,就癫癫跑 来站后边,伸长舌头「哈……哈……」等着,拉完了,屁股一撅,狗会意舌头 「唰,唰……」两下舔干净,临了,还会顺着屁股沟,再舔一下——一点也不费 大人事。所以她爹在旁见了,呵呵得意,「与其肥了队里那贫土,还不如养条狗, 年底也给孩子们打牙祭,老子也不闻那臭味哩。」 这狗,她爹也没有多余粮食喂,好在狗知道村里转悠,偶尔遇到死鸟死猫死 老鼠之类,自己衔来,主人不要,自己躲在后院吃了。所以家里虽是添了人口, 饭食负担,倒也没有增加。 吕王祥瞧她姐姐,拉完屎尿,都要让狗舔。有几次,舔完了,撅着屁股,自 己捂着尿眼,傻了半天,才懒呆呆提上裤腰。有时候,趁大人不在跟前,碗里盛 了锅里剩下的面汤,手蘸一蘸,抹到胯里,让狗舔舐。不舔了再抹,如是几次, 然后自己伏着床帮,「嗯呀嗯呀」扭着光屁股一声接一声哼哼唱曲儿——吕王祥 自小会唱,就是自这儿来哩——也跟着大姐二姐姐,鼻音哼哼地好玩,捎带着, 唱腔里,总要加上自己鼻腔过滤的鼻音。听起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不知不 觉,跟着癫狂。所以宣传队里,吕王祥就是靠着这,受到欢迎,名声远扬哩—— 当然吕王祥自己不清楚这一点,听众也没有人真懂得这一点。 现在,吕王祥在小弟弟这儿,长枪短炮经历了,逼皮磨的红彤彤的,终于知 道,姐姐们为啥每每经过狗舔屁股时候,要发出这样那样的「哼哼唧唧」不断声 音了——弟弟每次,都要让自己唱着姐姐唱过的声腔,入迷,入晕,入梦…… 27、第27章、会缝 轻轻地吻着弟弟,吻着婴儿狭圆的脸蛋儿,她的唇在弟弟的还不大宽阔的脸 上巡回,那吻滑过脸,嘴,鼻子,眼睛,额头,脖颈,头发,一刻也不稍怠。她 被那股弟弟焕发活力十足的气息陶醉了。可以说,她陶醉在一种博大的母爱中, 她脸上的微笑是那么安祥,象初升的太阳。 夏蝉双手在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真想好好地搂着压着的小身板— —真好哩弟弟,一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