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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地吃起了晚膳。 不到半个时辰,春秋又来敲门,“夫人,您吃得如何?” “不如何。”沈明漪连门都不给他开了,春秋不敢多言,赶紧去将情况回复夏仰宗。 “夫人听上去语气不善,”春秋摇头晃脑,对着易经作神棍状,“我掐指一算,今夜将军恐怕进不去门。” 易经啃了一口玉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屑道:“你算什么都不准,我看夫人挺心疼将军的。” 春秋夺过他手中的玉米,“咔嚓”掰成两半,气势汹汹道:“府里除了将军,属我最懂夫人脾性,怎会不准?不信咱就打个赌。” “赌就赌,”易经抢回玉米,毫无芥蒂地继续啃着,他正是长个子的年纪,每日不停地要吃,随意道,“若你输了,以后你的口粮都归我。” “那若你输了呢?”春秋信心满满地说道。 易经啃完最后一口,摸了摸仍瘪瘪的肚子,随意道:“我输了,我就叫你爹。” “你爹是个短命鬼,做你爹有什么好?”春秋两手一背,“你输了,就叫我爷爷。” 不知道生出个短命鬼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易经是除了口粮其他全不在意的人,随便叫爹还是爷爷,他都无所谓,这场赌局他可是一本万利。 二人来到院墙外观察将军夫妇二人的情况,春秋鬼鬼祟祟地探头时不时往里头看一眼,易经倒是大大方方地往门口一站,将军才不介意其他人看到他这副“怂”样。 夏仰宗在房门外站得笔直,屋内灯还亮着,沈明漪清清楚楚地看到外面高大的身影,心中犹豫是否要让他进屋,今日话已说出去,但瞧他在外头这么老老实实立着又有些不忍心。 “明漪。”夏仰宗在屋外轻唤一声,屋内沈明漪的影子立即往门口的方向动了一下,夏仰宗轻笑一声,将手中薄薄的信纸通过门缝丢入房内。 沈明漪瞧见了,没去捡,定又是些胡言乱语。 门缝里头源源不断地投入信纸,门口那块地方马上就被堆满,沈明漪想不管,但对夏仰宗这想用情诗将她的屋子淹没这种行为实在没法忽视,只好起身去捡。 一张张打开,尽是些摘抄的情诗,“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不是长。”十分地苦情伤怀,沈明漪看了几张,都快认不出相思这两个字。 “夏仰宗,”沈明漪轻声嗔道,“你写得都是些什么。” “夫人你饱读诗书,怎会不懂?是愚夫总是不解风情,请夫人体谅我天资愚钝,我若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你需得说的清楚些才好。”夏仰宗脸皮比城墙厚,又不介意因夫妻之事而丢人,是以口若悬河,发挥得非常好。 沈明漪不吃他油嘴滑舌的这一套,直开门怒道:“你还装蒜?!” 夏仰宗双眼直直地盯着她,瞧她因薄怒而泛红的脸颊,那又心疼又心痒的感觉又来了,脚后跟一打,对着沈明漪做了个严肃的军礼,朗声道:“请夫人明示。” “混说!”沈明漪忍无可忍地又要关门,被夏仰宗眼疾手快地挤了一只脚进去,眼白过多的双眼努力地瞪圆,想作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无奈先天条件太差,再怎么装相,也还是凶神恶煞,还显得有些滑稽,倒将沈明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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