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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母住在县城的房子里，他们俩都在县城工作，除了节假日久不回村住，村里的老房子只有爷爷奶奶居住，二叔一家是村里少有不出去的青壮年劳力，二叔在县城工作，二妈在家照顾着老人和自己两个孩子。小姑和小姑父出门打工，连带着小表弟也在外上学。秦乐是家里孙辈最大的，也最受宠。就当年出了那档子事儿之后，秦乐一拍屁股走人，也没有在家受过什么委屈。

    申明亮开着车直接带着秦乐一家回了村里，傍晚的村庄夕阳西下，芳草盈盈，孩童嬉戏三五个老人坐在巷口乘凉打牌秦奶奶也摇着个大蒲扇和别人聊天。巷口缓缓停下的一辆车让众人都好奇不已，纷纷议论。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秦乐打开车门就如倦鸟归巢一般扑到老人身边。亲爸亲妈拼事业，秦乐和村里的其他孩子一样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对两个老人的感情比父母还亲。

    “呦，我大孙子可回来啦！快让奶奶看看！”奶奶拉着自己的孙子从上到下，摸摸脸，捏捏小爪子，“听你爸和你妈说你进医院了。我着急上火，牙龈都肿了。”

    不管外面聊天儿的众人，只念叨着瘦了瘦了陪着她的大孙子合着儿子儿媳妇儿就回家了，申明亮默不作声拎着手里的大包小包像小媳妇似的就进了门，对身后人的指指点点，毫不在意。

    村子就这么大点，更何况当年出柜轰轰烈烈，全村就没有不认识小伙子的，看着别人打牌的秦二妈听到门口传来的消息，也赶快过来看这个侄子。

    把院里柴火锅里的饭卸下来，两个媳妇儿忙前忙后把饭端到院里的桌子上，家里人和和美美的吃了一顿饭，两个妯娌说着孩子上学，老人的身体，丈夫的工作，村里最近发生的大事，多是秦母问秦二妈回答，秦二妈也问了问秦乐的身体，钱够不够，又往秦乐手里塞了500块，不顾秦乐一脸懵，“拿着花，买点好的补补身体。”

    吃饭毕后，二妈就回了自己家，临走前对申明亮说了句：“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啊好好吃。”对于这个年轻人虽说有点儿好奇。但是也知道不该问的暂时还是先不要问，这是大哥家的家事，自己一个弟妹不好插手。

    秦奶奶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这是，你对象？”奶奶在饭桌上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秦乐呆了一下，没想到自己奶奶这么直接，还是坚定点点头：“我媳妇，我要过一辈子的那口子！”

    这下轮到秦奶奶不说话了，秦乐硬着皮头开口：“嗯，那，嗯，奶奶对这个，孙媳妇还满意吗？”

    “满不满意？我们说有什么用？只要你们俩过得舒心，你觉得他好就行了。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咋过不是过！”秦爷爷刚骑自行车从地里回来，看不得孙子唯唯诺诺的插了一嘴。

    老爷子活了这么大岁数，对什么事都看得比较透。当时孙子，兴师动众，老大的发了那么大的脾气，儿媳妇的眼睛都快哭瞎了都没用，怪谁，天生的，改不过来了。难道非得让自家少一个好孙子，老大和老大家的伤回心？儿孙自有儿孙福，罢了罢了！

    秦爷爷在申明亮旁坐下，申明亮赶紧给老爷子让烟，亲爷爷也没和他客气，接了过来：“小伙子！”

    “爷爷叫我明亮或者亮亮就好，家里人都这么叫我。”申明亮赶紧接话道。

    老爷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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