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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汗。 一个是母亲,一个是温暖。 梦境一直重复,永不止歇,直到我挣扎着醒来。 情节虽然荒诞,却让我觉得温暖。 当我可以活蹦乱跳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说明我的腿终于恢复生机了。 祖父大为高兴,随手从腰里掏出很多钱来,说,买糖吃去吧。 哥哥们不服气:我们也要。 祖父呵斥他们:小五扭伤了腿,他就是病人,病人是可以有所恩惠的,而你们不行,你们没有伤着什么,所以也得不到什么。 哥哥们听完之后,讪讪地离开了。 结果第二天大家全部包扎着绷带找到祖父,坦言自己已经伤着了什么,并且要求得到些什么。 祖父一时哑然。 后街里办了个新试学堂,父亲对我们说,我把先生辞退了,你们到学堂里念书吧。 大哥问,那里的先生很凶么? 父亲:以后不准再叫先生,见到先生要叫老师。 二哥:那里的老师是男的女的? 父亲:除了男的都是女的。 三哥:女老师有温暖漂亮么? 父亲:女孩怎么能和女人相提并论,她们不是一个物种。 四哥:女老师是女人么? 父亲:废话,女老师不是女人还是男人不成。 我问,温暖也会去念书么? 父亲说:不知道,你得问温暖的父亲去。 我一溜烟跑到温暖家,温暖正蹴在院子里帮妈妈择菜。 我说,温暖,你要去新学堂读书么? 温暖:是啊,老师说女孩子也可以读书的。 我说,太好了。 温暖:好什么啊,学费很贵的。 我说:钱的事情大人管,咱们俩可以在一块背书啦。 温暖:不一定呢。 我:为什么? 温暖:听老师说,男孩和女孩是分开上课的。 我:那总归是在同一个教室吧。 温暖:老师还说了,男孩是不可以和女孩乱讲话的。 我问,谁说的? 温暖:老师说的啊。 我:老师是谁,他有种敢现在站出来么? 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传过来:老师是我,我现在就站在你身边。 我转头一看,大惊失色,原来是温暖的父亲。 他的名子我是知道的,叫温和。 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何从一介贩夫摇身一变成了学堂教师。 我支吾道:伯父你豆腐卖的好好的,为什么…… 温和并不温和,态度蛮横:谁说卖豆腐的就不能兼职教师了?学堂是我叔叔的拜把子兄弟的干爹的朋友出资兴建的,我们自家的地方,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做老师做校长都可以! 我:伯父从前读过书没有? 温和:怎么没读过?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没读过书我是怎么知道这句谚语的? 我纠正:这不是谚语,这是唐诗。 温和面红耳赤:你指的是唐诗啊,唐诗我最精通啊,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还有什么三十年来尘和土、八千里路云陪月,问君能有多少愁,恰似什么什么向东流…… 我想,他是越扯越远了。 看来,这所学堂的师资力量不容乐观。 试想,一个卖臭豆腐的都可以冠冕堂皇地教书育人,估计□□出来的学生将来八成都得去卖臭豆腐。 对于我和温暖的交往,温和到底持有一种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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