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丘之貉 (第4/10页)
交,不由食欲陡增。 不一会便将那燕窝食完。 她心中不由大喜,暗道:「老东西,今天生你最后一次享欢了,要不多大一 会,你就不会舒服了。」 执起酒壶,她满满斟了两杯酒,然后将自己手上这杯酒交于他口,唐永宁微 怔,随即会意便大笑道:「哈……艳艳真有趣!好,我们就来喝个交杯酒吧,但 愿日日似新婚。」 说着,他也将自己手中之酒递到她的唇边,她露出一个妩媚万分,娇艳始人 的迷人笑态张开小口将酒饮下,同时,他也将其递来之酒「吱」 的一声,饮得杯底朝天,口中连赞道:「好!真好!今天我好高兴呀,美人 儿,我们再喝,直喝个一醉方休!」 她娇嗔道:「永宁,你的酒量好就多喝一点,这是有许多珍品灵药所浸而成 的补酒,多喝点可壮阳补气壮实身子,妾身虽然不能酒力,但还是会舍命陆君子 的!」 他得意的大笑道:「美人儿可真会说话,我哪会让你舍命陪我喝酒?你这天 仙般的美人儿谁舍得你死呢?来,喂我喝吧!」 艳艳娇不自胜、浪骚无比的用嫩笋般的食指头在他的鼻尖上轻刮了一下,吃 吃笑道:「亲亲你让我怎样,妾身敢不从吗?不过,我们不知在床上已死过多少 遍了,是不是嘛?」 唐永宁心花怒放,伸手在她的丰臀上拧了一把,逗笑道:「心肝的床上功夫 真的是举世无双,就是皇帝老子见了你试过你的功夫后,他也会爱美人而不要江 山的。你是我所欢过的女人中床上功夫最厉害的一个,以至于现在我已吃不消了 !」 她端起杯,将洒一口饮尽,然后凑到他的嘴上,樱口微启酒便由其香舌缓缓 流人他的口中,顿时,美洒的醇香、灵舌的芳香立时使他一阵昏眩,涌上一阵销 魂蚀骨的舒服飘然感。 乐极的昏眩正进行着,他陡觉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腹中也同时感到隐隐作痛 ,瞬间已痛如刀绞,冷汗也迅速由额上沁出。 唐永宁悚然大惊,失声道:「怎幺会这样?这不是一般的疼痛,我从来未有 此感觉的。这……这是毒……」 艳艳故作惊骇地扶着他问道:「永宁,你……你怎幺了?毒?什幺毒?」 唐永宁惊骇万分地说:「刚才我们所喝的酒或燕窝里有毒……」 她放作大惊道:「真的?」 他不再言语,盘膝坐于地上运起深绝的内力来将体内的剧毒逼出。 一股浩瀚至强之气由其丹田窜起,他勐然大吸一口气,然后,「叶」 的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口酒雨,其势如箭,并有白雾从口中升腾。 艳艳大骇,万未想到苦心所设之计竟被他深厚的功力将剧毒逼了出来,心念 甫转,忙「哎哟」 一声也装作毒性发作,扑倒于地,不然会被他窥出其中内情的。 唐永宁将刚毒通了出来,但仍觉有些头晕目眩,陡见美人儿倒在地上,不由 惊怜万分,又恨怒下毒之人至深,但救人要紧,忙运气抵于其背后「灵台」、「 督俞」 两大要穴助其逼出剧毒。 刚才他已耗力过多,现在又为其「逼毒」,因此,不一会儿,他已大汗淋漓 了,头上白气索绕升腾,尤如蒸笼。 艳艳早已服下解药,何用如此折腾,只觉体内血气翻涌难受无比,暗叫「倒 霉」。 「噗」 的一声,她刚才所喝之酒等物硬是被其逼了出来,那股难受的味道就别提了 。 不过,为了不让其生疑,她也只有强忍着这肺腑翻卷的痛苦之罪。 暗骂道:「这老家伙的功夫真厉害,早知如此,我们就不用这种普通的办法 了。连诡计多端的邓俞这次也失算了,他万没想到老不死的东西在被我淘尽了身 子的情况下,还能用内力将剧毒通于体外?他的内力好深厚呀,只怕邓俞尚未达 到如斯地步。没办法了,这叫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多日来我俩苦心所设之计竞 成了泡汤。唉!眼前我只求保住性命别让他生疑就万幸了。」 她佯睁开双眸,痛哼一声,无力地问:「永宁,我们这是怎幺了?」 唐永宁愤极答道:「我们中了剧毒!这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艳艳,刚才 这酒和燕窝是……」 艳艳阳中现出一种既惧又惊的寒意,但一掠而过尚未让他发现。 暗暗一定神,她忙道:「这些……刚才是丫环翠红送来的,这燕窝还是她亲 自熬的呢!这……这难道……莫非是她……不会吧,翠红平日很听话呀,人也勤 快、老实,她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吧?」 唐永宁勃然大怒,慢声道:「这贱婢……既然是她送来的,还是她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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