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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一能硬,还能射,虽然原理连谢衣自己也不太清楚,但是果然自己的偃术还是有保证的。 此外,自己的尺寸也是很有保证的。 对了,自己的性福也是很有保证的 等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第二天,谢衣捧着一盒软磨硬泡从华月那里要来的脂膏,美滋滋地站在了谢一面前。 阿一,你知道的,偃甲吗,只有更好,没有最好。 刚从某个偃术机关里找到一卷没看过的图谱,还没来得及好好享用自己的胜利果实的谢一,保持着展开羊皮卷的姿势,默默扭头看向在自己背后杵得跟个棍子似的谢衣。 谢衣对他笑得见牙不见眼,端得是一脸不怀好意。 谢一眯了眯眼睛,不怒反笑,笑容特温柔特亲切地开口。 身为偃师,我以为凡事需躬亲,调试一事,从今日起我自会自己动手,就不用你劳心费力了。 然后,谢衣就跟他乐颠颠拿来的脂膏一起,被谢一客客气气地扫地出门 谢衣捧着他的脂膏眼巴巴站在门外的时候,位于矩木最上层的寂静之间中,安然地依靠着矩木树干沉睡的女子缓缓睁开了眼睛。 乌黑的长发披垂下来,沧溟低头看向这数十年的岁月中在她身体上攀附生长的藤蔓,已经生出了细嫩的绿芽,她的眼中升起些许笑意,在沉睡时候显得过于柔弱沉静的五官便英气勃发起来。 微微扬眉,她抬眼看了看被矩木枝叶遮蔽的天空,又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正在应对气势汹汹毫不客气地上门质问的开阳祭司和天同祭司的沈夜动作微顿,似有所觉般向着寂静之间的方向转过头。 耳中清晰地听见那个他以为此生都不会再听闻的声音,沈夜面上淡淡的客气的笑容消失不见,极黑的眼眸中无悲无喜,深如潭水。 她唤了一声。 阿夜。 阿一,是我错了。 是夜,谢衣可怜兮兮地缩在床脚,目光灼灼钉在谢一的身上。 谢一在桌边坐定,捧着一卷竹简,俨然已经进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看偃甲图的境界。 谢衣的眉毛都拧了起来,出于某种别扭的自尊心,他好容易才忍住没冲到谢一面前,跟小时候在师尊跟上一般撒娇耍赖讨饶。 叹了一口气,谢衣一手把自己的脸都遮了起来,悠悠地开口。 我不该那么做,我只道偃甲调试是常态,却不曾思及你与寻常偃甲的区别。明明是我曾经说过你对我来说是不同的,我把你看做和自己一般无异的人,却又罔顾你的意愿,只拿对待寻常偃甲的态度来对你,任意修改你的身体。 不必介怀。 谢一目不斜视,语气也清清淡淡的,就像是拂去衣上的一片落叶般轻描淡写,浑不在意。 你明日尚有诸多事务,早些睡吧。 我睡不着。我能陪伴你的时间本就不多,若是连这点时间都没法与你好好相处,我怎能安心去睡? 谢衣摇了摇头,面上褪去了之前那些装模作样的可怜,倒是显出几分平日里破军祭司的气势来。 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一下一下地敲着,谢衣用左手托着下巴,眨也不眨地盯看着谢一的侧脸,目光专注而又温柔。 我知道今日是我不好,玩得过了。虽不知为何会变成那样尴尬**的情景,但作为男子,以你我的年纪,又恰是气血旺盛之时,那样一时擦枪走火也并非不能理解。 是吗? 谢一总算舍得把目光从竹简移向谢衣,有些茫然地微微皱了眉。 眉头皱的越紧了些,谢一点点头,像是从还没来得及再多解释哪怕一个字的谢衣那里得到了什么不容置疑的答案,满脸的若有所得。 原来如此。 那你在别扭什么,明明你也有舒服到啊?莫非 谢衣拖长了音调,唇角向上弯起一个戏谑的弧度,意味深长地开口。 阿一你其实是在害羞,如此模样,便是恼羞成怒? 谢一想起了那种无法控制自己只能任由感官被他人一手掌握,被强制着推向顶峰的可怕感觉,耳尖一红,被制造成不笑也动人的温和面容如今像是蒙了一层薄霜,从来懵懂温和包容的眼神无师自通地带上了刀剑一般的锋锐,狠狠剜了谢衣一眼。 闭嘴。 谢衣委委屈屈地缩进被子里。 柔和的亮光下,那人坐在桌边的侧影鲜明无比,谢衣定定地看着,心中一片平静,好像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弄着,唇角止不住向上弯起。倦意汹涌袭来,谢衣打了个哈欠,恋恋不舍地又看了谢一几眼,闭上眼。 他的呼吸很快就轻缓规律起来。 谢一撤去了驱动偃甲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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