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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俱是泡在一堆玉石包浆般晶亮温热的水液中,泛出过了水的潮粉。 耳边响起男人渐粗的喘息,伴随着一寸寸埋入体腔的侵犯动作,整个人被推挤得身形往后耸,颀长的脖颈在难耐的吞咽里不受控制地高高扬起,私处火辣辣地作痛,好像要被使用到失去知觉了。 林宿雪被高高地抛起,然后跌落在坚实的怀中,在不知什么时候才到终点的鞭挞里失神发抖,次数过多的潮吹到后面就变成了强迫高潮的苦痛,连吞咽口水都能带来喉头软肉针扎般的干涸刺痛。 男人在做爱的途中,又从床头边摸出药瓶,给他补了点氟硝西泮和别的不知名的药物,肢体不受控制的迷迷糊糊感又包住了他的心神,像午夜寒凉阴森的梦魇里于睡梦中盖着的过厚棉被,沉沉地压着他的四肢百骸。 “看看,这是什么?” 痛快地在他的体内又释放了一次后,旷了好几天而格外重欲的男人爱怜地亲着他汗湿的侧颊,一刻也舍不得分离地嘬着雪嫩的腮帮子肉,几乎要将那一小块肉吮下来在口中咀嚼吞下般,发出湿濡而令人不快的吸嗦声。 段朝按动了车库一侧墙上挂着的放映幕布的遥控器,残酷的收藏画面便一一帧帧地展现了出来——那是从第一次林宿雪被侵犯始,每次拍摄下来的淫猥的画面。 林宿雪刚止住哭泣的眼眶几乎是立刻又红了。他呆呆地看着那些来自地狱通讯般的画面,双唇嗫嚅,连吐息都停止了。 大脑痛得要爆炸,针扎般刺痛干痒的眼眶,浮起可怖的撕裂感来。 “怎么又哭了?”男人的眼角,又泛起了快活的涟漪,那是曾经林宿雪最爱的甜蜜的线条,温柔的,明亮的,谦和的,让人心生亲近感的,然而熟悉的嘴唇里吐出的话语,又是那么地可怖而猥亵,“我们不是每天都做这种事吗?你在梦里吃到鸡巴,都能爽到乱交潮吹,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男人贴在他的耳边描述着每一帧画面和场景、体位,几乎是如数家珍般充满了令人生畏的狂热痴迷,埋在阴道内刚射完没多久的肉茎,在极度的激动和兴奋里,很快又抬起了头,溢出热腾腾的腺液的马眼磨着宫口处湿软弛张的肉环,随着昂首的动作徐徐地往潮湿的宫胞里吐哺入搀着精絮的腺唾。 服用了药物后,他对男人说的话言听计从,维持这一星破碎的清醒,看着自己乖乖地复述男人的话——他觉得眼前的拍摄作品好看、喜欢老公操他,是老公的骚婊子…… ——就是他渴望被爱的代价吗?付出了所有以后,被这样沦为狩猎品分食痛苦万分的心脏…… 林宿雪只觉得有人用尖锐的螺丝刀撬开他的太阳穴,把跳动的水银浆液一滴不剩地尽数倒进了他的大脑里,于是,他的脑仁与血肉轻盈地分离,在体腔迸裂的撕扯感里,化成稀烂的碎块。 那些男人视为珍藏佳品的拍摄画面,撕裂了他最后的神智。他终于什么也不剩了。 分割的灵肉一端上飘,一端下沉,本就模糊的视线彻底沉沦,到最后,他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有在错乱地的视野里快速掠过的快感白芒,伴随着胡乱闪烁着的老旧电视机信号不良般的纷杂火星,在不知疲倦地穿梭着。 林宿雪在飞上云端的高潮中晕了过去。 陷入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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