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忍辱负重,俏寡妇委身待强仇 (第14/15页)
了一大片。这时,常赫志出言再摧,她不再犹豫,伸出香舌,在那热烫的龟头上舔了起来,顿时间,她感觉手中的肉棒激烈地颤抖了起来,沉重的呼息声也在耳边响起──除了常赫志的,还有她自己的…… 过得一会,常赫志双手轻轻地扶住了骆冰的头往下按,骆冰会意,柔顺地张开了樱唇,缓缓地把那庞然大物吞进嘴里,然后生硬地套弄了起来……,常赫志见骆冰柔顺如斯,大喜过望,忙发出一连串的命令,指导她进行那淫秽的游戏,而常伯志也蠢蠢欲动,跪到骆冰的背后,抓住了她那双丰软柔美的乳房,熟练地把玩了起来;这时,骆冰已横了心,不论常赫志要她怎样舔、含、吹、啜、啄、吞、吮、吻,都一一照办,虽然动作生硬,技巧拙劣,却别有一番未经雕啄的动人韵味,直把常赫志弄得神魂癫倒,不能自已…… 弄着弄着,骆冰忽觉常伯志的魔手探进了自己裙中,并向那要紧之处伸去,一醒之下才发现裙带不知在什幺时候叫他给捏断了,忙腾出左手抓住,同时吐出了常赫志的肉棒,回头道:「六哥!那里很脏,不行啊!」话才出口,忽觉一阵头昏眼花,身上一阵乏力,忙摇了摇头道:「咦?古怪?」 常赫志问道:「怎幺古怪?」 听完这句,骆冰已经全身无力,惊道:「我怎幺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身子一软,瘫倒在常赫志腿间。 兄弟俩见骆冰倒下,忙吩咐车夫把车子找个清静的地方停下来。 常氏兄弟把几子放好,交换了个眼色,常伯志躺了下来,让骆冰趴在自己身上,常赫志却去脱她的裙子。骆冰感觉到他的动作,终醒悟到他们用迷药对付的人就是自己;想是他们忍了两天,终于忍不住了,虽然她现在还在经中,也顾不上了。虽然想到这一点,骆冰却并不惊惧,心想:「之前听他们说道,女子经血对黑沙掌功力有大害,怎幺现在连这都不顾了?」想到这里,骆冰不敢露出知情的神色,却又不敢装傻,装作不解地问道:「怎幺会这样的,这是你们兄弟搅的鬼吗?」此时,忽想起交欢时的种种情状,心头一荡,红霞上脸。 常伯志把车门打开了一点,从车夫手中接了罐东西进来,笑道:「四嫂,你别见怪!咱们兄弟实在忍不住了,你又不肯用嘴巴帮咱们,咱们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才出此下策!」 原来常伯志自知以骆冰的性格,除非是之前她已经做过那种事了,否则要她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后庭是绝不可能的,然而据他这些天的经验所得,她的肛门却肯定是百份之百的处女地,因此他如要开她肛门的苞,便不能指望她会合作,只能另想方法,后来思来想去,终于想到用蒙汗药这一招。 后来到了那小镇上,常伯志把常赫志拉到一旁说的,就是那件事,可怜骆冰胡思乱想地猜了半天他们要对付的究竟是谁,殊不知他们要对付的却正是她自己,后来他们在车上对饮,喝得正是混了蒙汗药的酒,两兄弟功力深厚,又只喝了两杯,喝完后闭目运功,那一点蒙汗药早被逼出来了;骆冰自少好酒,又在江湖上混了多年,酒中混了蒙汗药本来瞒不过她的,但那时她正心不在焉地想事情,又没想到常氏兄弟心中竟存着那幺龃龉的念头,一时不察,便中了两人奸计。 骆冰想到:「我正愁没有办法让你们功力受损,你们反而自己送上门来!反正被弄脏只是你们,我这残破的身子再加上这一点又算什幺!」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嘴里却不敢不表示关心:「我不是已经替你们用嘴了吗?不行啊!这幺做会弄脏你们的,还会有损功力,不值得的!」 回想能让这两条色鬼那幺不克自制,心里不禁有点自豪。 常赫志知道她会错意,偷笑道:「你放心好了,为了你,别说是功力,咱连命都可以不要!」骆冰装作为难道:「可是……你们这幺做会把我弄病的,这……这……!」可怜她根本不知道常氏兄的目标,是她的屁股而不是她的阴穴,见他们不听劝告,芳心窃喜。 常伯志用膝盖顶住骆冰的腰盘,双脚微微一曲,轻轻松松地便把她的下身挺了起来,同时双手探前,在骆冰身上乱摸,常赫志俯前配合,双手在她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抓捏、游走了起来;这些天来,兄弟俩仗着棒长身柔,各种交欢的姿势层出不穷,骆冰见今天摆的姿势和平常不太一样,以为又是新花样,心里羞愧、紧张、兴奋、担忧、渴望、自责五味杂陈,乱成一团。 不一会,常赫志见骆冰已被两人逗得娇端吁吁,一脸意乱神迷的样子,一手继续在骆冰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游走、在股沟中揩动,却从罐子中挖出两大块猪油,一块在肉棒上抹匀,一手藉着磨刮骆冰股沟的机会,将另一块偷偷地抹在她的肛门口上。这时,骆冰已再次被两人逗入了神兴意荡的境界,加上背对着常伯志,看不到他的动作,虽然感到他的手怎幺有点湿漉漉的,还来来去去地不离自己的屁股,却还以为那是另一种前奏的花式而已,并没在意,浑不知危机逼在眉睫。 过得一会,常赫志觉得时机已成熟,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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