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欣(05) (第2/14页)
发上,在妮子的哭闹求饶的叫喊声中,亲眼看着李志良把他那毛绒绒,黑乎乎的 肉棒子面对面的插进自己的身子,夺走自己的处子之身。 尔后,梁嫣红调到了兵团指挥部办公室,成了那些衣冠禽兽的性玩具。这伙 畜牲,每次日她都带面具,每晚都有人操她,最多的时候,一晚上同时来三四个。 更使人气愤的是,李志良外出开会,也要带嫣红。到晚上,李志良自己操她还不 算,时不时的还把嫣红当礼品讨好上司。送给上级领导享受。姑娘碍于面子,说 不敢说,讲不敢讲,只有逆来顺受,独吞苦果。 终于,嫣红怀孕了,丧尽天良的老畜牲,不但不忏悔自己的罪恶,反而污蔑 女子作风不正,利用色相,勾引革命干部,把她开除出兵团。 嫣红回来,哥嫌嫂骂,父母反目。父亲不容女儿分辩,当天就把她打了一顿, 并把她行李扔到门外。叫她滚出去,永远别回来。后来,是杨支书作主收留了她, 跟她到镇医院流了产。 但这事并没有结束。俗话说:「女大不可留,留来留去记冤仇。」眨眼,嫣 红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乐昌附近保媒拉纤的,没一个上门。无奈,老俩口只得 厚着脸皮,登门央求,前来相亲的廖廖无几,偶尔一个,见面同意,但稍一打听, 再无音信。渐渐的连一个都没了。 直到嫣红二十三岁,县城来了一个说媒的,说西关村有个叫刘二黑的,年近 三十,家境不错。前半年刚和媳妇离了婚。打听着乐昌有个老姑娘,啥都不嫌, 托人前来求亲。嫣红爸妈去那里看了看,家中五间北房,一个娃,还有一台小四 轮,常年四季,给县造纸厂拉麦秸,一年下来也能挣几千块钱。女大娘急,饥不 择食,立即点头答应。嫣红不光见二黑人生的黑,个也不高,而且大好几岁。心 里不太乐意,但一想自己,不敢挑拣,就糊里糊涂的结了婚。 婚后,全村人都说嫣红掉进了福窝。 可不,自从嫣红进了二黑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想到地里劳动,二黑 妈不让,怕累着。她说在家做饭,二黑妈说,咱家人少用不着你。每次二黑父子 出门,总要给嫣红买点她爱吃的零食,糖块,瓜子,饼干,桔子。日日如此。几 个月下来,嫣红变白了,吃胖了,身材比以前更好了,模样比原来更俊了。她自 己也纳闷,为啥刘家人对自己这么好,难道人家真不嫌弃我了吗? 嫣红怀孕了,三代单传的刘家,二黑整天乐的合不上嘴。他爸他妈脸上笑成 一朵花。嫣红真像动物园的大熊猫,成了刘家的重点保护对象。隔三夹五,不是 卤猪蹄,就是炖排骨。鸡蛋天天有,豆腐日日端。害喜嘴馋,吃啥买啥。就是想 吃天上的星星,刘家人都会想办法摘下来。欢乐天短,忧愁日长,时光就这么过 着。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梁嫣红结婚的第二年八月十一,给刘家生下了一 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取名「虎虎」。这娃,方脸盘,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 肉呼呼,胖墩墩。小胳膊,小腿,好像刚出莲池的嫩藕瓜子,白生生,磁叮叮。 但,虎虎刚过百天,嫣红在娘家的事,随着李志良的逮捕判刑,慢慢的就被 西关人知道了。为此,刘家对待嫣红,态度起了度的大变化。从此,家里 的活嫣红得干,地里的活嫣红也得干。每日,小孩喂奶,洗衣作饭,忙的媳妇团 团转。到了夜里,更难熬。 别看二黑小伙不咋样,可干起那事,一个顶俩。一晚上好几次,整的嫣红浑 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前半夜,儿子闹的睡不好。后半夜,丈夫缠的睡不着。 加上公公婆婆动不动就指桑骂槐:「什么骚货,浪屄,破鞋,婊子……」啥 难听骂啥!苦妮子度日如年。那个丈夫刘二黑,更是醋海翻波,见她和男的讲话, 就说她和人家不利索。见她与女的走一块,就说她给人家拉皮条。一回家就打。 今说媳妇和张三有关系,明讲老婆与李四拉私情。若要分辩,打的更狠。 刘二黑打老婆和别人不一样,他不是让媳妇穿上衣服打,而是脱光衣服揍。 每次都在媳妇不能叫人看的地方下手,大腿根,屁股蛋,荆条抽,烟头烫。捆手 塞嘴,既不能喊,又不会叫。边打边骂:「我叫你骚,我叫你浪,打死你个挨球 货,卖屄精!」打够了,骂累了,扳过嫣红的身子,爬上来,塞进去,日死没活 的发泄一番,不管媳妇如何,倒头便睡。 第二天,雨过天晴,连说带笑,啥事没有。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若嫣红 对别人说,刘家如何虐待她,别说西关村,就是乐昌镇也没一个人相信。 雪上加霜,那桩发生在西关村泰山沟的事,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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