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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格说不吗?要么死要么跟他走,想活着留下你有什么能力?哼! 玄滩的眸子黝黑一片,平静的毫无波澜。可,看尽低却掺杂着一丝忧虑的波澜,为谁所忧?为谁所动? 抬头看向那轮皓月,一眼竟如水泼了满盘,凄冷的毫无温度。这尘世便是如此,由不得你,唯有权。千古都是如此,唯你看不破。既是入了这红尘,就早该看明白,一心闲云野鹤都是南柯一梦。 数年未曾静动的心海此刻瞬间的微起涟漪,摇摇晃晃的有些苍凉。锦衣华服,玉冠柳丝,环佩腰带,琉璃珠翠,面若霜。 天下三分,九尊玉龙,王侯将相,布衣小人,各占一分。成王为尊,成臣为官,成人为民,贵贱自分。权在手,错也否;力在手,生也否;名在手,贱也否。青史恒古如混沌,熟名千秋万代?权倾九天,孰能违逆?儿女情丝不过风花雪月一场。 若是,有人此刻没有早早结论,也不会待那时后悔看得太晚,也不会有人明知过错依旧笑若清风候他君临天下再走。 玉清风一人回了府待在屋里沉默着。 夜尽时,又是一轮皓月,满院白霜,忽觉寒冷。 天涯两地万丈月,抬头不见那年君。 一期未过三秋错,年华深锁下高阁。 知心无心千思量,总觉红尘不容身。 东篱山下短锄耙,何时青梅出酒茶? 看厌了这风月,心生悲凉,转身去那书房。推门无灯,借了月光,走向书桌。窗前笔墨犹香,似乎那人犹在,翻书懒看其他,挽袖提笔景花。青丝玉冠锦衣身,奈何一心权倾? 上前披月独自研磨,冰凉如他。 拿纸沾墨,持袖提笔却无话。 想他那日说他开口便应他,想红伞下彼此相靠那似拥抱一般一幕,想梦醒他在身旁,想他为自己发怒。 其实,抛开那些恩怨,他很好。 那梦自己清楚的很,只是睁眼间看到他才没表现出来,干脆装作什么也没发生。那一刻,庆幸自己没有在梦里死去。 终落笔,写道:昨日春花旧,今夜良辰友。 年少朝霞浓,书墨结痂臭。 莫笑我不懂,半世活雪里。 与卿并门立,弦月落两头。 此生已无话,来世知己勾。 收笔轻放,缓缓坐下。 或许,我真该离开了。 二日。 负责慕容策书房的丫头进去打扫,刚进入却见一张宣纸落在门前,疑惑拾起,看这笔墨不是主子的,便随手捏在一团放进了那装灰尘的小匣里。 如果,这丫头没有扔了,后来,不会有人满身伤痕绝望中坚持获救。 也不会有人会让他走。 可,若没有丫头这一举,谁也不会看清那在心里已经发芽的情愫是什么?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不谁一声不愿意就能避免。有权有势也无法预料这措手不及的后果。 “玉公子,你的药到了。”平日里送药的槿浓端着冒着热气的药走进来。 “放下吧!”玉清风暂时不想喝,有的事情他必须自己想清楚。走与否都在一念之间,至少不能留下什么日后再来找。 槿浓将药放下,道“玉公子还是快快喝了吧!这药再冷下去就凉了。” “我现在不想喝,先放着吧!” “玉公子,管家吩咐过让奴婢看着你喝下去才能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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