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妇人心(61-70) (第12/14页)
没有一个女人会对他说不的。 安娜紧紧握住手心,将手中的易拉罐捏成扁平又带棱角的形状:「好啊,就 私奔吧。」 这一次,她也要谭埃伦体会一下那种被给予了不切实际的希望又被人狠狠打 入现实世界的痛苦。体会一下,她从认识他之后就日复一日再不停重温的折磨。 谭埃伦欣喜若狂,他捧住安娜的后脑勺含住她的双唇激烈地深吻,通过唇舌 传递他的喜悦。安娜爱恋温柔地回应,用尽自己心里对谭埃伦所剩的最后一些情 感。谭埃伦并不知道,那是一个告别吻。 安娜笑着离开谭埃伦的唇,扬起戴着拉坏戒指的左手用法语说:「J 。」(我爱你。) 谭埃伦,我不爱你了。 ☆、分手 pr。69 头疼欲裂,自己是在哪里? 眼皮仿佛有千斤重,睁都睁不开,他这是睡了多久? 他之前似乎是在和徐南茜喝红酒,然后喝着喝着安娜居然出现了…… 他和安娜?想到这里,毫无睡意的越飞掀开被子,自己的下身竟什麽都没穿! 他隐约感觉事情有些古怪,四处张望了一下,自己的卧室里空无一人,根本没有 安娜的影子。 墙上的时锺嘀嗒,已经凌晨三点半了。越飞惊讶地发现他竟然睡了五个小时, 那意味着他错过了二分之一的生日聚会……可安娜不是和自己在一起的麽?她为 什麽没有叫醒他? 越飞百思不得其解,他穿戴好衣物,纳闷地捡起床边的一个米黄色文胸。 安娜的胸围越飞了解,眼前文胸的罩杯他目测小了两个尺寸,明显是个娇小 女人的内衣。越飞下意识地想到了玲珑迷你的徐南茜,太阳穴越发胀痛,不安的 感觉逐渐强烈了起来。 他应该要怎麽解释除安娜之外女人的内衣出现在自己的床边? 越飞无奈地发现他竟然连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借口都没有。 记忆还是有些混乱,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陌生女人的香水味,他很清楚的知 道那不是安娜的香水。越飞恼羞成怒地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的。」 对了!酒!越飞飞速跑到自己的书桌台前,那瓶拉菲古堡原封不动地摆在哪 里,瓶子边还有两只剩余一些红酒的高脚杯。越飞拿起其中的一个高脚杯闻了闻 杯中的酒液,这红酒完全和普通的上等红酒无差异,但是味道…… 越飞回想起这红酒诡异的味道,心中充满了的疑惑,他检查了一下红酒 瓶的瓶塞,木塞上有一个小小的洞口,好似一个尖锐物品曾经刺入过的痕迹。这 明显是用针筒下药时留下的证明。 越飞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很有可能是被人下了药。至于下药的人和目地,越 飞则有一个可怕大胆的猜想,这个假设逐渐占据他的思维,让他毛骨悚然。 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越飞二话不说便冲出了房间…… 告别了谭埃伦的安娜刚进越家大宅的门,迎接她的便是一阵阵清脆的陶瓷以 及玻璃破碎的声音。一个接着一个,砸东西的那个人似乎一点不解气,砸东西的 速度更加频繁,力道更大,似乎是下定决心要将家里所有值钱的易碎品都砸的粉 碎。 「你怎麽可以这麽对我?!」越飞举起一个意大利威尼斯手工吹制而成的花 瓶,狠狠地摔向客厅的大理石瓷砖,「我是你的亲儿子!你怎麽可以给我下药?!」 客厅的另一头,安娜看不见的地方传来了中年女人严厉的批评:「你瞧瞧你 现在是什麽样子?如果你还知道我是你母亲的话,就给我停手!」 「我什麽样子?」越飞气得怒火中烧,他随手又拿起茶几上的一个琉璃烟灰 缸砸在墙壁上,撞掉了雪白的墙壁上的一块油漆,「你为什麽会给我下那种药? 你做的是一个母亲会对自己儿子做的事情麽?!」 越夫人理直气壮,完全不将越飞控告当作一回事:「你若是没有接受鑫家那 老狐狸的贿赂,没有喝那瓶红酒,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和你爸都不知道你如 此心急得想要加入董事会,居然还想着联手外人在越氏集团最有可能动荡之际乘 虚而入!」 越飞根本就没有答应鑫先生的提议,他只是接受了那瓶红酒而已。越飞清楚 的知道,这就是越夫人的狠心之处。她的这一招无非就是要告诉越飞,他必须要 为自己的冲动和不负责付出代价。越夫人误以为越飞接受了鑫先生的提议,所以 要惩罚他对家族的不忠诚。 「这就是你给我下药的理由?」越飞对越夫人失望至极,他简直不敢相信眼 前蛇蝎心肠的女人是他的母亲,「在你和父亲的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儿子吧?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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