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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解释：“这可是非常有效的药，是我舅舅刚研制出来的。花钱也买不到呢！不过你可算很能干，我妈第一次喝的时候竟被这药苦哭了。”

    陈寒枫挑起眉，疑惑地问道：“你舅舅是医生吗？我倒是没有听说过呢！”

    秦空有意回避这个问题，转了一个话题：“真是抱歉，昨天害你生病了。”

    陈寒枫愤然道：“都是赵毅那个家夥。”他忽然陷入了沈思状，一脸惊奇：“你们怎麽会在一起呢？那对姐妹花去哪里了？你不觉得……两个男生在一起很奇怪吗？”

    秦空低头说：“在这方面我有选择吗？喜欢谁讨厌谁都不是理智可以决定的。再说我和赵毅只是性关系而已。”

    陈寒枫吓了一跳，汤勺都差点掉到了地上：“男生……也可以做？这未免，太……”对陈寒枫来说跟女人做爱是不可想象的，跟男人做爱更是不可思议的。

    秦空抬起头，直视陈寒枫：“你不喜欢性吗？如果你从没经历过性就讨厌它的话……只能说是偏见。”

    陈寒枫的脸更红了，如同上好的红葡萄酒：“我虽然没有试过，但有些东西也不用试过才知道是有害的吧！比如说毒品，它会有益吗？”

    秦空说：“那看你将它用在什麽方面了，罂粟也可以当麻醉药用啊。你反对性只是因为它很爽，所以让你觉得很不道德对吗？可是只有自己有很多欢乐，才能给别人带来欢乐啊，去追求快乐有什麽不对？为什麽要耻於说自己敢於追求名誉、金钱、美人呢？”

    陈寒枫的眉毛纠结得更深，一副很苦恼的样子：“可是你们无法留下後代啊？”

    秦空说：“我觉得生殖是人类大部分性经验的快乐後果，而不是合理的前提。认为性只是为了制造小孩简直就是违反人性。同志就应该为这个问题而痛苦终身吗？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每个人都是不同的，独一无二的。为什麽希望全世界的人都是异性恋呢？为什麽希望全世界的人都是基督教或佛教？为什麽希望全世界的人是黄种人或白种人？如果跟自己不一样，就大加排斥甚至发动战争？除了你自己，没有人跟你一样。如果人人都一定要消灭跟自己不同的人，这个世界的结果只有一个──只剩一个人，然後全人类毁灭！抱歉，逻辑很混乱，不过我就是这样想的。”

    陈寒枫终於喝完最後一口药，整个人陷入了沈思。他的手由於紧捏汤勺使关节变得苍白，他的脸好像透明起来：“也许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无论怎样我都不能接受我的朋友是同性恋。我想大部分人也是不会接受的，所以希望你……如果是别人我可以不理会，不过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我实在希望……”

    陈寒枫用殷切的目光望著秦空。

    秦空忽然笑了，居然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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