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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能够看见并触碰哨兵和向导们的精神体。 「塔」中的激进保守派要求对舍连·约书亚进行最高程度的精神刺激实验,这项可怕的抉择在圆桌上被通过,以温和自由派的败落为代价。 舍连·约书亚死了,过度的精神刺激让他在癫狂和恐惧中逝世,他甚至没有熬到第一次实验终止。 风波再也无法被抑制,愤怒的普通人将会永远记得——庇护哨兵和向导的「塔」故意害死了一位他们的同胞,一个不能成为他们的同类、却冒犯性地闯入他们的世界中的“普通人”。 历史上,我们称这次事件为「舍连·约书亚革命」。 从此以后,人们不断地发现隐藏在人群中的“共感者”。 …… “共感者”的发现,无疑缓和了哨向和普通人之间的矛盾,但他们的存在,在最初也同时遭受到了双方的猜忌和恨妒……此处不说这么复杂,总而言之,人类无论怎样进化,都还是摆脱不了党同伐异的劣根性。 时至今日,研究者们已经基本确定了共感者是哨兵向导进化序列中的“后进者”,而剩下的普通人们也并不存在什么基因劣势或者差等,只不过因为基因进化的复杂随机选择性,让某些人碰巧捷足先登,而另外的人则只不过是“反应慢”罢了。 至于我,艾尔瑞·嘉斯,便是这样的一位共感者。 3. 无论共感者这样一个身份在你们听起来有多么地帅气——因为共感者似乎占尽了两方的便宜,既不用忍受哨兵和向导的义务兵役以及精神太敏感带来的各种折磨,又能够随时领略一下那个“神奇的世界”——但实际上,我们这边共感者早已满大街都是了,所以我很难从这样的一个不特殊身份里找出别样的自豪感来。 更何况,无论是怎样的身份,人都还是要谋生的。 哨兵向导的义务兵役是五年,退伍以后就能得到被分配工作的机会,如果服役满十年,这个待遇就会更好。而普通人和共感者都只能靠自己。 我在进入大学以前就认定了绘画专业,但现在我很难说我完全不后悔。在小方向上,我选择的是古典绘画,在大学的时候我如鱼得水,但在毕业找工作时便发现,当代绘画与美学设计方向比我们吃香多了,我也可以选择继续考入研究院,但我落榜了(我实在不擅长这个)。 接着我找到了一个游戏公司的工作,碰巧他们在做一系列需要古典美术知识的设计项目,我在那里呆了两年,期间饱受压榨。最终我忍不住辞职了,然后重新思考起新的谋生途径来。我的一位朋友建议我画漫画,因为面对青少年的亚文化将永远有市场。但画漫画又和古典绘画是极不相同的方法和思路,幸而我有些帮游戏公司打杂的经验,于是索性开始埋头钻研起分镜和漫画语言。 最后,就在去年,我将我的处女短篇投递给了画韵(一个走诗意和复古风格的少女漫画杂志),作为一个新晋的漫画家悄无声息地出道了。 但接下来,好景不长,半年之后,画韵被并购,新来的执行总监决定改变画韵的创作路线,要求作品必须融合少女恋爱和青春冒险的元素,而我提交的长篇脚本被编辑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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