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十九章 海阔天空 (第7/7页)
子嗅了嗅她那对肥硕的奶子:「琴娘,我尽力把焕章护得周全,不让你担心。」 直起腰抱住了马秀琴的身子,在她脖颈上来回闻着味道,这让他有股责任感,虽 然咀嚼起来有些不太厚道,却特别喜欢闻女人身上独有的气味。 摸摸擦擦二次走进院子,杨书香停住了脚步,他透过东窗朝里照了两眼,见 赵永安仍在炕上躺着,就朝窗户上吐了口唾液:该死的老东西!转过身叮嘱马秀 琴啥也不用怕:「这赵永安胆敢背后阴人就告诉我,我自有弄他的法儿!」直把 马秀琴送进堂屋,这才安心走出院子。 没再按原路返回,倒着胡同杨书香朝东走去,他驻足在三岔口的丁字路上, 抚摸并打量着眼前那颗老槐树。古老中透着一丝腐朽气息,光秃秃的枝头飘零在 冬日里,显得萧条愈加颓败。 可能没人清楚这颗存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古树到底经历过什么,它就静静地矗 立在这儿岔道口的墙边,那土灰色皲裂的树皮像山水画一样描绘着它的沟沟壑壑, 尽诉着过往沧桑。被掏空的肚子像个吞噬的嘴,它吃了一憋子雪,谁也不知它的 心里到底难不难受。杨书香的儿时乃至少年就是在这里度过的,如果真要让他去 做比较的话,这里虽没有西场让人魂牵梦萦,却也在心里记下了它,偶尔午夜梦 醒时分会想到一笔——那些个日日夜夜、东阴凉倒西阴凉的人们嘴里所说的话— —保准你的脑子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倒是喜闻乐见,喜欢谈一些男男 女女深入的事儿,乐此不疲,而自己呢? 此时,四周空旷得只剩下一片原始之色,连半个人影也见不到一个。杨书香 转悠着脑袋,并不是冷,只是觉得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走。豪言壮语下信誓旦旦, 才刚却自扇了耳光——又跟琴娘搞在了一起。吸了吸鼻子,自己的手有些油腻, 他不知道这股油腻到底是来自于炸糕还是来自于琴娘的屄,或者干脆就是来自于 自己的心绪不宁。然而搓着双手看了看,分明啥也没有,感觉不到任何异样。但 思忖着这两天的经历,简直如同天方夜谭,让人置身陷入梦里,迷离而又虚幻。 杨书香抿起嘴来看向远方,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起来。那些个闭塞的木门或者 铁门沉重而又僵硬,承载着每个院落里的秘密把它们隔离出来,它们背后是否藏 有一把锄头或是摆放了一辆自行车,没人知道。青砖或者蓝砖的房子以岔道口方 向向四周延伸出去,参差不齐,融入在沟头堡中,起伏跌宕在那条乡间小路上。 此时的天空变得阴郁起来,像七老八十的人无精打采。墙皮在雪的映衬下就 越发显得灰暗。正愣神间,杨书香隐约间听到东面传来阵阵哭声,由小变大由远 及近:「肏你妈啊,我肏你妈啊!」说不出的愤恼无助,在这冬仨月的午后变得 悠长、尖锐而又刺耳。这不保国的音儿吗,谁欺负他了?琢磨着,杨书香朝着东 面的坡下走去,绕过了别人家的宅基地,在积肥坑附近看到了手拿着木棍正对一 颗榆树进行抽打的保国。 「保国,干嘛哭?」杨书香三步并作两步凑到保国身旁。保国兀自骂骂咧咧: 「肏他妈大狗蛋。」越哭越难受,脸儿都哭花了:「我玩游戏机碍着他啥了?凭 什么打我耳刮子?」听他这么一说,杨书香皱起了眉头:「谁打的你?」保国哭 丧着脸,抽抽搭搭:「你们都不在家,我去秀娟娘娘家玩,王狗蛋无缘无故就打 我!」继而把过程讲了出来。 听完叙述,杨书香一连沉默:「王辉他凭啥打你?」 保国咧着嘴,哭道:「我哪知道!」 换做平时也就哄哄保国让他息事宁人算了,可今儿一看保国那委屈样儿,杨 书香立马联想到自己挨欺负的镜头。正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俗话又 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甭看晌午头跟许加刚吃了饭,杨书香还真就不信他许加刚 心里没有计较,能立时变了性子!本来嘛,甭管之前的许加刚还是现在的王辉, 那揍性的玩意都他妈拿欺负弱者当他们的快乐之本,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惹上 了自己逾越了底线,那就将不起了。 脑海中勾勒出王辉打保国的一幕,无明业火腾地烧了起来:「行啦,哭管啥 用?!先去小海和他舅那看看,找不着人哥带着你去他们家掏他介!」说得平淡 却分量充足,保国这才止歇了哭泣,用手背着脸:「徐疯子家也去?」 「怕什么?他又不吃人!」脸上一笑,摆着手杨书香头前走了下去,先是去 了北头的小海家。见暗红色铁门上着锁,房后头的北道上也没看到小海的那辆卡 玛兹,杨书香拨头回来,顺着后道带着保国朝 着东面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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