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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不是更直接吗? 脑子里酒的余威还在肆虐,头痛像针刺的一样,一跳一跳地痛着,后肩被人敲打的钝痛也还在,加上捆绑着双手造成血不通的麻痹感,整个身子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这是萧临天自登基以来,第一次受到如此的屈辱。 这次的屈辱将成为他人生路上的第一个败笔,他本该生气,但他的脑子,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和清醒。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要怎么想办法逃出去,他绝对不能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一旦他成了别人手中用来威胁那女人的棋子,恐怕她对他会更不屑一顾,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得到她的垂青?如何才能反败为胜? 萧临天一天思考着,一边等待着身体恢复,再等一个翻身的机会。 虽然不敢奢望凤千舞会前来救他,可萧临天还是按不灭心里的那束希望之火,他真的很希望能看见她出现在他的面前,对他笑着说一声,“我来了‘” 这是奢望吧!他苦笑着。 一直以为自己会永远高高在上地俯视众生,可现在,自己和那些阿猫阿狗有什么不同,还不是一样被人绑住手脚关在这箱子里,这就是自己太自负太骄傲太目中无人的结果。 一路上,萧临天重新审视自己,重新定位,也重新为自己找着新的方向。 多年以后,他再回想起来,他甚至感谢这一次的挫折,让他可以重新认识自己,也进行了正确的选择。 马车不知道晃悠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听到有人靠近箱子的声音,他赶紧闭上眼睛,佯装昏迷不醒地趴在箱子上。 箱子打开了,一缕亮光了进来。 有个人翻转他的身子,伸手探了探他的气息,接着,又迅速把箱门给关上,只有一丝缝隙给他透气。 接着,萧临天听到有人在说,“把箱子抬进来!小心点!” 说话人的声音很沙哑,像破锣似地,发出难听的声音。 箱子一阵晃动,然后又被人放在了地下,萧临天又听到有人在问,“老大,这一次的买卖会不会有问题啊?我总感觉像要大祸临头似地” “你给我闭嘴!他娘的,要真有事,我他娘的先宰了你这乌鸦嘴。”破锣声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只剩下刚才那个人在那里嘀咕着,“***,说实话也要被你骂,我呸,不就是仗着你妹的狐狸勾搭上了那老色鬼嘛,要不然,你***还不是在我裤裆下钻过的一条狗。” 萧临天听到他们之间有隔膜,心下一喜,开始使劲用肩撞着那箱子。 那人突然听到箱子嘣嘣响,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这才试探着轻轻打开箱子,看到睁大眼睛的萧临天时,他还是愣了愣,低咕了一句,“格老子的,不是说这药效有二天吗?咋地这会就醒了?” 萧昨天看着这个长得很不起眼的小个子男人,看起来像三十来岁,从他说话和举止来看,应该是一个胆子不大又对现实很不满的人,这种人只要施以小小利益,再以巧舌蛊惑一番,应该就能收买。 萧临天迅速在心里作了一个评估,用眼神和嘴里发出的呜呜声向那小个子男人点头示意,让他拔去自己嘴里的破布。 那小个子胆子不大,也正因为如此,他也不敢拔开萧临天嘴里的破布,生怕一旦拔开他的破布,萧临天就喊起来,那他肯定会没命的。 于是,他便对萧临天说,“你啊!还是乖乖地躺着吧!等到了地,自然会放你出来了。” 说完,他“嘣”地一声,又将箱盖盖上。 萧临天急了,要是这小个子一走,他就再没机会了,他又开始使劲地用肩膀撞着那箱子,撞得嘣嘣作响。 这时,刚才那个破锣声又响了起来,“怎么回事?” “老大,这个凯子醒了?”破锣嗓有些惊讶,“醒了?不会吧?这么快醒?” 小个子讨好地赔着笑,“我也正这么说呢,咋这么快醒呢?是不是喂他吃的药不够劲啊?” “靠,那还等什么,再把他打晕,再灌他吃一次药。蠢猪,这也要我来教,让他这样闹下去,惹出了事,你我都得掉脑袋。” 萧临天听得心里“咯噔咯噔”地跳着,要是再被他们打晕灌药,他就只有等着被人宰害的份了。 猜想间,光线又透了进来。 箱盖打开,一张满是坑坑洼洼的麻子脸显露在萧临天的面前。 “你娘的,看什么看!”麻子脸一巴掌拍过去,掌劲不小,拍得萧临天耳朵直嗡嗡作响。 他气得快要吐血! 他萧临天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被人甩过耳括子,就连父皇都不舍得打他一下,里上上下下哪个见了他不把头低下几分,何况是做了皇上的他,更是威慑天下,谁敢不看他的脸色行事。 如今竟然被一个这样的贱民打他耳括子,耻辱!这是一辈子也洗不掉的耻辱! 此仇此恨不报,他萧临天誓不为人! “格老子的,你还敢瞪眼?” 麻子脸“啪”地又一巴掌甩了过来。 这一次,萧临天不但感觉到耳朵嗡嗡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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