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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莫文滨啧啧,“怎么突然想到跑云南去了?” 冷因顿了顿,刚想回答“想去就去了呗”(这真是个万能的回答,德钦时她也是这么敷衍宋岳的)。只是还没开口,莫文滨就率先说道:“你别跟我扯什么‘想去就去了’这种废话,东哥在我家那天晚上叫你去爬个山都嫌太贵。” “……”冷因哑然。 莫文滨盯着她看了会儿,突然摆摆手说:“算了,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了。” 莫文滨打电话叫了些朋友过来。唱歌,摇骰,喝酒,一直玩到凌晨。约莫两三点的时候,莫文滨发现冷因有些心不在焉——都是一些细微的表情,外人当然看不出来。 莫文滨又发起一轮敬酒,敬完酒后悄声对她说:“你想走就走吧。” 冷因微笑着摇了摇头。 “我也想走了,”莫文滨不容争辩的拉着她起身,转头对弟兄们说,“账记我这儿,待会经理要是问道就说这个小姑娘我带走了啊。” 莫文滨没叫司机,冷因陪他站在街边打车。 莫文滨知道冷因不会同意,所以也没问要不要送她回家这类的话。上车前只是说了句“注意安全”。 冷因觉得莫文滨变了。至于哪儿变了,又一下子说不上来。 送走莫文滨后,她转到了后门。时间意外掐得很准,3:15,正好是宋岳下了晚班赶过来的时间。 宋岳照旧站在路灯下,倚着一辆电动自行车。冷因自私的觉得“电动车不能载人”这一交通法规挺不讲人情的,每天见宋岳辛辛苦苦跑了一晚上单还要推着辆电车陪她走回家,又内疚又心疼。 这种内疚与心疼的混杂心理并不是空穴来风——自云南回来后,冷因发现宋岳开始疲惫了。他开始打哈欠,精神不集中,有一次冷因竟然发现了一根白头发,在他那头乌黑的短发中格外扎眼。 冷因叫他换掉晚班,宋岳坚持说和上班时间没有关系。 但在那方面,他又一点不倦怠。 峨山那次过后,他们几乎每晚都在尝试。一开始几次因为太痛了而以失败告终,宋岳不想勉强她都在体外解决了;后来逐渐可以进来了,但痛感消失后只剩下麻木的肿胀,除了能和喜欢的人享受肌肤之亲以外几乎没有丝毫快-感可言。冷因开始同情那些为了多挣几个钱而出台的同事。 直到这天晚上,冷因第一次感受到了高-潮。 很难描述是怎样一种情形,忘记了自己有没有出声,出了什么声、多大声(宋岳后来说她像小时候后山里唤小狼崽的母狼),只记得床板撞墙的咚咚声,一声连着一声,或许不是床板、是心跳。疯狂的跳动的心跳好似下一秒就会骤停。 这样的濒死感在短时间内发生了数次。 直到窗外月光白得她以为天亮了。 像是飓风过境,被海啸卷走的床板在无声无息的海面上半死不活的漂泊。 宋岳用指尖顺着她的脊骨划下。叶上浸汗。 “文的时候,疼吗?” “疼。” “有多疼?” “快赶上你第一次那下了。” 冷因说完侧过身面向他,可惜房间太暗人太黑,她看不出宋岳有没有脸红。 这个死皮赖脸的人为了不给她看他脸上的表情,再次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亲啃一通。 亲完后轰的倒在她身边的空位上,可怜的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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