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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缺了一只手臂的我……相思,你在乎吗?” 相思用行动回答了一切。 他恶狠狠地拽过我,让我背对阿姨和由冰,挑起我的面纱恶狠狠就啃——这家伙饿昏了,我想。 不过,我也饿了。 所以,即便不能将一个大活人拆吃入腹,画饼充饥、望梅止渴也是种没有选择的选择。 我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一场盛宴。 从狼吞虎咽、觥筹交错到肴核既尽、杯盘狼藉,我险险喘不过气来,只余下大口大口吸气的份儿。相思倒是游刃有余得紧,尽管他脸色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愈发显得娇艳欲滴,却仍有条不紊地替我理好发丝又重新把面纱放下盖好。 这家伙绝非初年的竹疱——我想。 真可惜,没法清煮,会老。 “大用……”隔着面纱,相思绝美的脸却令我心跳骤停一拍,不敢再东思西想,乖乖正襟危听:“嗯?” 一点点,笑容水一样,相思眼中溢开:“不要胡乱替我做决定,你给我记着:我、在、乎——” “呀呀呀呀痛……”相思拎我耳朵!手劲好大,呜呜呜呜呜呜呜痛,野蛮人!哪有这种翻脸比翻书还快,连情绪都不给人酝酿一下噢痛…… “啊!”骤然听到阿姨尖叫,“放手!不许偷吃我的菜!!!!!!!!!!!!!!!!!” 既然阿姨承认了我们身为“菜”的资格,接下的事儿就好办许多。 正如人们常说的,守寡容易守菜难。要见猎心喜、食指大动的急色鬼守着生香活色不动筷儿不入口,活象摁着猫儿强不叫它吃腥般,临了不落个心痒难耐、精尽而亡的命儿我看也剩不下几丝气儿。 再能耐的高手,也控制不了菜下油锅时掌勺的多放一分还是少放一分盐吧?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这理儿阿姨省得。 因此,在我再三强调非得以小怜剑做彩头我才愿献技做那劳什子“碧血丹青照汉心”时阿姨勉勉强强答应了。 我却从她勉勉强强的眼中捕捉到一丝一闪即逝的狡黠。 ——阿姨怕不是算计好了要把什么烫手热竽扔来充数吧?我颇有些怀疑。 倘若与小怜剑齐名的哥舒刀便我手中割牛肉的家伙的那副德性的话,想来能成为与它匹配的另一半的小怜剑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东。 ——阿姨怕不会只因它名唤“小怜”才巴巴抢了来,实际以她的眼光那玩意儿根本不在入眼之列吧? 按我说,阿姨更在乎的保不定反是那“花魁”的名儿。 不过话又说回来,阿姨虽风韵犹存却已徐娘半老,花魁大会上怎么看她也不象能技压群雌、艳冠群芳的样子……阿姨究竟玩什么手段夺得花魁之名的? 我很好奇。 ——难不成玩姊代妹嫁、李代桃僵的把戏? 我更好奇。 阿姨手下美人哥哥、美人姐姐那么多,那容貌、那气度、那风华,随便扔哪个上去区区一个小地方的“花魁”根本不在话下,说不定要有花魃、花魑、花魈、花魅、花魍无双宫也会通通收入囊中,一个不落。 这么一来,我为了吸引阿姨注意而使出的诈病一招,岂非错过了一片广阔森林? 哎呀哎呀,悔不该不听相思的话,怎能为一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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