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_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2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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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29) (第2/2页)

 一些感觉了,

    好像能捅到一个可以伸缩起来的东西上,只是大齿还是纹丝不动。

    我的脸还是钻心的痛,刚才有他们两个聊天吸引我的注意,好像还能减轻点

    疼痛,现在里面安静了,我就开始疼的浑身直哆嗦。

    里面安静了好一会了,我手里的铁丝也被我捏的七扭八歪,但是手铐还是纹

    丝不动。

    心烦气躁,加上伤口钻心的痛,我恨不得使劲在墙上把自己撞死。

    突然房里传来小妍很轻微的一声呼叫声。

    「呀!……」

    很轻微,差点被外面淅沥沥的雨声淹没,而且只有急促的一声,让我甚至怀

    疑是不是自己因为伤的太重产生了幻听。

    「对……对不起……」南成宰的声音很小,我猜不出他为什么道歉小妍咯咯

    地笑了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然后房里就彻底一片安静。

    发生了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小妍为什么会惊叫一声?

    南成宰那个畜生一定是做了什么!

    房里一片死寂,难道真的是我又幻听了?

    我连尝试开手铐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扭动身体把自己挪到了卧室这一侧的墙

    边。

    但是依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我几乎靠在虚掩的门框边上了,应该不会有任

    何声响躲过我的耳朵。

    但是什么异样的声音都没有。

    只有两个人不算均匀但也听不出任何异样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着。

    对面朴老头的房间门关的很严,却清晰的听到里面传出老头震天的鼾声。

    这房子本来就是给一个人值班用的,根本没有做任何隐私方面的考量,所以

    隔音效果可以说是糟糕透顶,老头连吧唧嘴我在走廊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但是我扭着脖子朝卧室里面听,已经过了很久了,两个人的呼吸声已经变成

    了均匀的轻鼾,都没有再次出现什么不正常的声音。

    伤口的剧痛让我彻夜没法闭眼,根本睡不着,瞪着眼睛看着房门上的窗子,

    眼睁睁地看着外面房檐的雨滴成溜地流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终于渐渐亮

    了起来。

    不国能看出,天空中云层依然厚重,天色阴沉,外面的雨时大时小的从昨天

    下午开始一直下到了早晨,也完全不见停歇的迹象。

    到了早上,我的脸上伤口疼痛似乎是减轻了一些,虽然脸上肿的厉害,不过

    好像并没有恶化下去,看来南成宰对我的伤口处理还是起到了作用的。

    其实我在天色刚刚亮的时候,我已经找到了窍门,手铐已经成功被我撬开了,

    尽管耗时近几个小时,不过我还是解放开了双手。

    我为什么没有直接逃掉,一个是因为我才是真正的警察,我为什么要跑?第

    二个,我必须要搞清楚,昨晚小妍的那一声惊叫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我不能再做蠢事,我挣脱后首先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到证明自己身份的东

    西。

    我不能说话,但是我能写字!

    没有笔也没关系,炉子边上有木头,炉子里的火还没完全熄灭,我小心地抽

    出一个木条来放到奄奄一息的火炭上,只要耐心的等一下它被熏黑就能写字了。

    不过土灶里面现在的火炭好像温度还不够高,木条放里面半天也,只见冒了

    点蓝烟,却不见木头变黑。

    反正也要等,不如先看一眼卧室里面的情况吧。

    卧室的门整夜都是虚掩的,这是南成宰为了证明自己不会对小妍做什么而故

    意做出的姿态,现在方便了我。

    门缝很大,我轻手轻脚地蹭过去,就可以不受任何遮挡地朝房间里面看过去。

    这卧室并不大,进门的地面很狭窄,也就是一米五宽,不足三米长,地上有

    条长条凳,上面满是两个人的衣服,不过男女各占一边,看样子这一晚已经都被

    烘干了,门对面靠墙有个差不多有一米高的靠边站立柜,立柜上面的墙上挂着很

    多装着木质镜框的老式玻璃面相框,大小都有,正对门的是一个足有A3纸那么

    大的镜框,里面一个印着大红印章的奖状,上面用毛笔写着「二零一五年抗洪抢

    险先进个人」,这种相框现在的人家已经很罕见了,不过在东北老住户的家中还

    是偶尔能见到,左手边是朝外的窗子,左手靠着门直接就是一铺比大双人床稍宽

    一点的土炕。

    往炕上看过去,我倒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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