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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了,我不要打电话,我也不要再听什么的电话。我要睡去,像当年为黄树君吃安眠药那样睡去。不,那是去死,我和凌傲还没开始,不能去死。就是结束,我也不会去死了。可也不能这么地受煎熬。啊,很好!有了,你可以喝酒。记得一个男友的母亲死了,一个失去了女儿的男人劝他说,你会挺过来的,大醉一通酒,很吸一通烟,你就会一点点地好起来的。就买瓶尖壮,烟不用买,家里有烟,凌傲曾买的一盒琴鸟。对了,你不能如男人那样醉在饭店和大街上,你是女人,这个社会虽然没有明文地规定女人不能醉在酒店和大街上,可是,一个醉在酒店和大街上的女人,一定会被当成女流氓和女坏蛋。 回到家里已是十二点了,凌傲依旧没有回家,也没有电话,也不想给他打电话了,只要他好好的,不出车祸,不被抢劫,他爱谁就是谁吧。我要吸烟吸醉,我要喝酒喝醉。是的,我应当给凌傲写封信,不,是留个便条,边喝酒边吸烟边写我的便条: 亲爱的凌傲: 你好! 你是个追求自由,崇尚民主的人,我希望你在家中,对我也要民主,尊重我的人格。我希望,你给你前妻的钱怎么个给法?以什么方式给,能与我商讨,还有你怎么同你的前妻接触,也应给我个说道,不能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最起码,你应当尊重我。 真好啊。喝一口酒,吸一口烟。什么的凌傲,什么的凌傲的前妻,什么的凌傲的女儿,什么的莫名女子的电话,都不要去想,喝。吸。喝。吸。好极,痛快极,瞬间,只瞬间,一瓶的尖壮就到了肚子里,一盒的琴鸟就吸得干干净净。 腾云驾雾了,去过神仙日子了。什么什么都不去想了,一切一切都停止了。 酒比安眠药好。 第十章七嘴八舌 邹瑞德在临街的那张坐位等候多时了。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男人等女人多等会儿正常,只要不是吵架,等多久都行。”就尴尬地笑了,是啊,三年前,也是在这个叫“在水一方的酒家”,也是在这张桌子,将钱包里所有的钱摔到了邹瑞德的面前,骂了句“你个顽固不化的颓废鬼。喝死你吧”,就扬长而去。现在想来也觉得过分。 “嘿,哈,今天我买单,请校长点菜。”邹瑞德也肯定想起了那次难忘的吵架,笑得那么地宽宏大量和无所畏惧。 “还是你点吧。” “这么长时间的训练,还是不会潇洒?看起来和大记者在一起也是没化合作用好。” “生性难改,秉性难移,四十岁的人了,都定性了,不是和谁在一起就能改变的。” “总说自己老,自己大,有多大?多老?”我的脸发烫了,邹瑞德你怎么又说这句话了,我们之间早就什么也不存在了,我是你的老大姐,我们能有今天的结果,很好。 “说吧,请我今天来,什么地干活?”和邹瑞德在一起,你不能一本正地说话,他身上那股玩世的邪劲,会把你的一本正打得一败涂地。 “一个酱焖海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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