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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问题,他答不上来,一时语塞,便一直被吃着豆腐。 钟清墨上好药,为他盖上被褥,遗憾道:“后天一早,我们便要启程,本座已派人跟踪追去东篱岛,勿须是只老狐狸,这跟踪的时间一长,恐怕会暴露。” 段寒生无力道:“那解毒之事——” “寒生又是发烧又是红肿,这几日怕是不能够了。”钟清墨将人吃抹干净,现在浑身上下都留着他的印记,此时倒也不急了,心里有的是法子把这一个月拖至得长长久久,表面却不动声色:“到时候寒生若是站不稳路,岂不一眼就被瞧明白了所以然来,往后谁都知道你与本座做了床笫之事——” “莫要说了。” 段寒生闻言,脸又是红了,愣愣地看着床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钟清墨对段英俊不甚了解,对段寒生却是了如指掌,不管缘由何故,只要他们做了那亲密之事,即便寒生会不停告诉自己是治病才会同意,脑中也会不断浮现那日画面,然后面红耳赤,难以自持。 他知晓寒生对他纵容,是曾经对他独好念念不忘罢了,不过如今既然他和寒生已是唇舌厮磨,合二为一了,哪里会是纯粹的故友,兄弟之情? 往后隔个几日抱他亲他,不断重复那事,寒生的身子逐渐习惯他,说不定以后还会红着脸主动要求,唤他“夫君”,再也不会对他拱着手来,供着手去,用那套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态度应付他了。 钟清墨天花乱坠地瞎想一番,差点把持不住,缓了几口气,才问道:“寒生,本座带你用午膳可好?” 他巴不得让虞清门上上下下看着他抱着寒生走进走出宣誓所有权,可惜现今不在虞清门,不过让他人看看也是高兴的。 “你的伤口不疼了?” 段寒生思来想去觉得不对,他精神着实不像中了剧毒,又深受重伤的样子,反而还有力道将他从抱进床榻,不禁怀疑。 “本座今日身体暖洋洋,自然好上许多。” 钟清墨说得情深意切,目光还移向那块隐隐作痛的私密地方,惹得段寒生再无兴致提问,只想让他闭嘴。 “寒生,你要总是害臊,过几日我们再疗伤,该如何是好?” 段寒生不懂他的意思,瞥开视线淡声道:“虽是疗伤,那事……本身就是隐晦的,何况还是男子与男子,还不允许我听着不适不成?” 钟清墨悄悄问道:“可总不能老是晕厥吧?以寒生的功夫,昨日莫不是羞愤得要死了,也不会直接睡去。” 段寒生不言,直接将头埋进了床单里,怕是被他说中了。 谁让钟清墨表面清冷,暗里却惯会折磨人,他其实已略感后悔,又怕他寒毒发作痛不欲生,这不上不下,快要将他吊死了。 掌门大人执意要与他独处,威逼利诱无所不用,美其名曰亲手教他适应,实际心里不知在想什么污糟糟的鬼把戏。 待他可以下床时,已经傍晚了。 段寒生脚下软得像两根面条,不扶着走,根本挪不开步。 钟清墨柔声道:“本座下手重了?那处疼痛加重了?” 段寒生咬着牙不想说,袍子下的腿,还打着颤呢。 他消失一整天,走路还这般扭捏,有经验的都能看出怎么回事了。 饭桌上,吃晚饭的几人,看见一瘸一拐的段寒生,皆是各有心事。 欧阳宗主是尴尬,昨夜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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