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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

    “因为……”少女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栗，她停顿了好一会儿，“他杀了托尼的父母。”

    寂静。

    是的，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是她从冬兵的记忆里看到的。

    美国队长垂着头，大半张脸都藏在阴影里，气氛顿时变得压抑。艾薇拉抿着唇，她是托尼的朋友，冬兵这样做绝对是无可饶恕，可是另一方面，冬兵也是受害者，他受到的伤害并不比托尼少，艾薇拉作成一名旁观者，她最清楚不过，所以她也特别能理解史蒂夫现在的心情。

    良久，男人用干涸的嗓音说：“我知道了，我会安置他的。”

    ……

    “你还好吗？”

    视线里出现了一只手，手里拿着一杯水，把艾薇拉从思绪中唤醒。

    她抬头，穿着白衬衣和黑西裤的男人逆着光站在她面前，微微俯身，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谢谢你，Leo。”艾薇拉接过那杯水，是暖的。

    莱昂纳多在她身边坐下，道：“你今天很不在状态。”

    “抱歉。”艾薇拉把杯沿放在唇边，对男人歉意地笑了笑，“要你这个专业的演员陪我不断NG。”

    莱昂纳多毫不介意的耸耸肩，“我比你想象中的有耐性多了，相信我，我遇过更糟糕的情况。”

    艾薇拉低头盯着水杯，水面上倒映着她疲累的样子。

    自从那天被冬兵袭击了之后，艾薇拉一连几天都做恶梦，她梦到了那个血腥的战场，以及阴森恐怖的实验室……这些画面一直在纠缠着她，即使并非自身经历，可他们的遭遇是那么真实，那些画面仍历历在目，她无法从中抽身，属于美国队长和冬日士兵的记忆在不断的蚕食着她。

    这使得她这几天都有些神经过度紧张了，就连洗碗的时候摔破了一只碟子都能吓她半天。

    就在昨天，她收到了史蒂夫的短讯，他说巴基一切安好，就是脑子有点不清醒，想不起自己是谁，处于呆滞的状态。艾薇拉隐隐有些担心，冬兵会成为史蒂夫和托尼之间的导火线。

    艾薇拉对莱昂纳多扬起一个虚弱的笑容，“我没事，我们再来一遍吧！”

    两人在白色的背景板站好，面向录像机，导演数了三声就喊了 A。

    “全球暖化的问题日益严重，我们……抱歉，可以再来一次吗？”说着说着对白，艾薇拉咬了舌，她沮丧懊恼地垂下头。

    这样的情况又重复了三四遍，她都没能好好说出一句完整的对白，莱昂纳多站在旁边卖笑，连对白都没能说。最后连莱昂纳多也看不下去了，他让导演暂停一会儿，把艾薇拉拉去一个角落。

    男人双手搭上艾薇拉的肩，盯着她的脸，无奈道：“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对不起……”

    “嘿。”他轻声道，“看着我。”

    垂着脑袋的艾薇拉微微仰头，撞入了男人的眼睛里。

    “如果你在担心自己拖后腿的话，”他勾起嘴角，扯出了一个有点无赖的笑容，“大不了把这个戏棚多租几天而已——但是租金你付，噢对了，你还要负责我的伙食费。”

    艾薇拉先是微怔了一下，随即无奈的眨眨眼，“那么为了我的钱包着想，接下来要好好努力了呢。”

    ……

    凯尔·格林最近在拜仁慕尼黑里过得有点憋屈。

    2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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