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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早已用尽,他便常年吃冷食泡寒泉来缓解一二,可他如今身子越发破败,寻常方法皆已作不得数。 素白的手指搭在那物的根部,只寥寥动了数下,便见一抹血色自那顶端涌出。 良宵死死咬着嘴唇,压制住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惨呼。 那痛楚实在太甚,好似有人拿着烙铁在一寸寸的吻过他的身体!良宵满额冷汗淋漓,恨不得立时昏死过去。 那浓稠的血精沾染在衣被之上,令人格外心惊。良宵脱力般的瘫软在床榻之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不剩半点。 似锦已是取了干净的湿帕子,为良宵仔细擦拭了身体,他暗自叹了口气,这般症状显而并非吉兆,内里已是全然掏空,不过是剩下口气苦苦支撑罢了。 待到他伺候着良宵再度睡下,已是快到了正午时分,似锦提起一方食盒,去请领此餐的饭食。 殿外风景正盛,清风和煦。 似锦方走了不远,便见肖北决身披轻甲正如寻常一般练着剑招,陪着喂招的暗卫身手亦是不凡,挪移之间颇见真章。 可肖北决却好似有些心不在焉,他腕上使力,挽起一个剑花,正欲格挡剑势之时却猛然一滞,那刀剑避无可避,将那轻甲破开,划出了一道狭长的伤口。 那暗卫亦是始料未及,他忙跪下请罪,复又想为肖北决包扎止血。 “不碍事。”,肖北决摆了摆手,他抬手封住周围穴道,止住了不断涌出的鲜血。他多年行军打仗,受伤乃是家常便饭,他本就不甚在意,又何况方才是他自己分心走神,更是赖不得旁人。 乍闻枯枝轻响,肖北决回眸一望,便见似锦立在不远处正抱着个食盒呆立着,那模样颇有些好笑,肖北决招了招手示意似锦走近些,故作严厉的斥责道,“谁给你的胆子跑到这来!” 似锦的目光落在肖北决胸膛的伤口之上,开口说道,“请皇上恕罪,似锦是恰巧经过此处,无意冲撞您。”,他微微停顿了片刻,满是讨好的接着说道,“皇上乃万金之躯,似锦知道宫内有一秘药,可使疤痕全然消退,当真好用的很。” “秘药?是你在何处所见?”,肖北决长眉轻挑,似锦这一番言语却令他心中疑惑全消,“我问你可曾见良宵用过此药!” “秘药?是你在何处所见?”,肖北决长眉轻挑,似锦这一番言语却令他心中疑惑全消,“我问你可曾见良宵用过此药!” “旧日良宵哥哥住在重晖楼时倒是曾见他用过几次......”,似锦仔细回想了些时候,恭敬的答了话。 昔日庆帝当朝,特于水榭之间修建重晖楼,然其名为寝居,实为众人淫乐享受之所。 良宵被囚禁在内,数年之间不知服侍过多少当时权贵,他被锁在床榻之上,那焊死的玄铁锁链长度极短,只能允许他堪堪下地走动。 似锦彼时年岁尚幼,曾被遣去照料良宵一段时间,那短短数月他便见良宵身上伤痕累累,几乎未有一日得以安歇。 (十八) 想归欢喜处,虚无不辩。挽逢风骨时,一笔寂寥。 小窗正阖,垂帘半卷,望不尽殿阁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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