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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地看了对方半刻。 少校被他直白的目光弄了个措手不及,喉结上下小幅度地跳动了一下,一时间视线也不知该往哪放。 “少校,你为什么喜欢抽这种烟?”沈荣河认真地问。 似乎没想到他会提到这个,对方愣了几秒,声音迅速低了下去。 “……我吸过毒。” “我需要…一些东西代替毒品。烟瘾是戒毒留下的后遗症。” “抱歉…我不知道。”沈荣河没想到自己这么一问,居然直接挑起了这样一桩往事。他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少校会抽烟抽的那么凶了。 沈荣河觉得此时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是惊讶万分的,因为少校看到他的神情之后,眼神微微地消沉下来:“你害怕吗?” 沈荣河定定地看着少校,他并不害怕,他只是太过惊讶。 他所认为的瘾君子,应该都是某些恐怖的极端分子,或者一味逃避现实沉浸幻象的懦夫。 与他们云泥之别的少校…怎么可能呢? “我没怕…我就是想问问。你不想说的话就拒绝好了,不要强迫自己啊……” 沈荣河怕他误会,忙不迭解释了一长串儿。他想更了解他,但并不想揭开对方的伤疤,让痛苦被重温。 少校看着他担忧的脸,眼神细微地柔和下来。 “没关系。”他像是自言自语:“是你就没关系。” 安德里安陷入了回忆,并试图复原那时发生的,在他心里掩埋已久的一切。 第18章 1941年是一个黑暗的冬天。 在这之前,苏联轰轰烈烈的“大清洗”运动荼毒了许多军官,红军的作战能力急剧下降,在接下来四年的卫国战争期间,上百万的士兵被俘,无数的家庭面临破碎。 更讽刺的是,苏联政府不承认“俘虏”。他们甚至公开声明:一旦被俘,就是逃兵,是祖国的叛徒、人民的敌人。俘虏返还回国后立刻被枪毙,家属被流放,无一幸免于难。 安德里安的父亲便是这百万分之一。他死后,安德里安的母亲被送往集中营,哪怕她当时已经怀有八个月的身孕。 集中营自然是为了改造罪人而建造,它们又被称为“过滤营”。为了让这里的人明白他们罪孽深重,不可饶恕,每天都有人为这些犯人洗脑。 犯人们日复一日重复着:“我有罪,我该死…是斯大林宽恕了我们魔鬼的灵魂。”有些人甚至因此而失智发狂,听到“罪”的字眼就反射性的呕吐。 硬骨头的人被关在猪圈,他们被告知生下来就是牲畜、是猪,他们是邪恶的变异种,他们开始意志坚定,可一天天与猪争夺猪食,在粪便上睡觉的日子下,他们完全丧失了人的姿态,与人类彻底决裂。 最后的结果是,他们终于在某天歇斯底里地崩溃,开始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就是一头猪,摒弃了尊严和羞耻心,像猪那样叫和排泄。 管理者们很满意他们的改造成果——看,他们疯了吧?你要是不乖乖听话,下一个重点改造的就是你。 然而由于这里的人数过多,管理者并不能“关照”所有犯人。 于是新的制度孕育而生,而这,成为了人们新的噩梦。 他们实行了“犯人管理犯人”的政策。 想想看,这样以暴制暴的结果是什么? 答案是——最人渣、最凶恶的歹徒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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