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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裙来,让哥插几下。”劫英好整以暇的端茶就口,软绵绵的娇躯偎入椅中,乜着杏眼瞟他一眼,笑得又媚又甜,居然满是衅意:“来呀!快些来,妹妹痒死了。哥有这个胆子么?” 劫兆咬牙切齿:“下回落在我手里,可有你受的!” 劫英咯咯娇笑:“哎呀!人家怕死了。”夹手夺过折扇一展,啧啧有声:“三哥真是偏心,居然这么着意给你张罗礼物。”劫兆涎着脸贼笑:“三哥这么有心,妹子该不会毫无表示罢?” 劫英横他一眼,尖翘的琼鼻轻哼,佯嗔薄怒:“好没良心的哥哥!礼物都收了,这会儿又来欺负人。”劫兆奇道:“几时给的?该不会是我错失了罢?”劫英靠着椅背向后一踮,前半截椅脚悬空,两条纤直的美腿交叠架上书桌,裙摆飘扬之际,依稀见得裙内粉光致致,赤裸的腿股曲线滑嫩动人。 “你说,世上还有……” 她眼波流转,红唇如烂嚼樱桃,一字一字轻轻吐息,却没发出声音::(比、我、更、好、的、礼、物、么?) 劫兆让她馋得口干舌燥,七窍简直要喷出淫火来,偏偏什么都做不得,憋 得脸红脖子粗,只想随手抓个丫鬟解解苦,又怕惹妹妹生气。劫英玩够了,唰的一声拢起扇儿来,正色道:“三哥可不比妹妹,你收了他的礼,总得有点表示。要你洗心革面不可能,好歹写点什么回报三哥,也不枉费他的一片苦心。”轻轻巧巧跳下长背椅,踱到书桌另一头研墨润笔,平摊白纸,取来彩石纸镇压住。 劫兆一愣,心想:“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说变就变。刚才还是个专勾男人魂的小荡妇,这会儿又成了慧心巧手的女侍读。”觉得她言之成理,三哥一板一眼惯了,对这种礼尚往来的规矩看得很重,感情虽好,却不能白拿他的礼物。他整襟端坐、捋袖提笔,无奈胸中无甚墨水,写几首歪诗哄女孩子不难,只怕应付不了文武全才的劫真,半天都下不了笔。 劫英叹了口气。“让你多读些诗书,你总不听我的。”把折扇摊在他眼前:“照着抄一遍,表示你听进了三哥的劝,他多半会高兴几天。”劫兆如获大赦,伸手一拍脑门:“照啊!这个法子倒是不错,又不怎么麻烦费事。”蘸饱墨汁,将扇上的八句题抄了一遍。 劫英拈纸一抖,凑近吹干墨迹,说:“妹妹送佛送到西,给你找人糊裱起来,晚点儿你亲手拿给三哥。”劫兆正愁没借口打发她走,连连点头:“甚好、甚好,有劳妹子啦。”劫英又叹了口气,多看他几眼,拿着墨字走了。 劫兆赶紧换了身轻便舒适的常服,交代好门房,匆匆出了南侧小门。 “死丫头!故意馋我。你不给插,难道哥哥还少插了美屄嫩穴不成?”想起岳盈盈水滋滋的结实胴体,连忙加紧脚步,不多时便到了桐花大院。花婆子见了他,面有愧色,支支吾吾半天。 “什么?姑娘走了?”劫兆又惊又怒:“几时走的?说了什么没有?” “咱按四爷的吩咐,喂姑娘吃了好些滋阴补品,睡了顿好觉。今早用过早饭,还唤丫头服侍姑娘沐浴更衣,特别给姑娘挑了几身上料,谁知岳姑娘发了顿脾气,不声不响走啦!院里的丫头去请姑娘用午饭,才发现房里连个影儿都没有。” 劫兆气急败坏的冲进厢房,见被褥枕头都叠置妥贴,铺被抹得齐整,丝毫不见睡过的痕迹,镜台上空荡荡的,连支簪子都没留下,果然是人去楼空。 “笨丫头……她便这么走了?”突然心里有点惆怅,也不知为什么。 劫兆是京中有名的采花圣手,御女无数,随随便便弄上床消遣的,都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眼下萦绕心头的那种空虚失落,绝非一时间无穴可插所致。他推开窗牖,院里桐荫深浓,长长的竹竿横架在两树之间,吊着几件女装,其中一条白绸细裈长几近男子的尺码,裤管却细窄许多,正是岳盈盈贴身之物。 “姑娘就为了这个生气。”花婆子心虚,连忙解释:“她硬要我弄条裈裤来,京里的姑娘谁穿那个?我给她备的裙裳她全不要,晾的旧衣又没干,姑娘一气之下就走啦!背囊、刀子全带走,就留这么几件没来得及晾干的衣裳。” 劫兆登时醒悟。 岳盈盈奔波江湖,岂能如官宦千金、民家淑女一般,裙中赤裸下身,又或内里穿开裆无遮的女裤?若然如此,纵有一身本领也不敢施展,形同废去武功。偏偏京中仕女不流行裈裤,便是专为骑射设计的胡服,也要请师傅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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