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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热流伴着无规律的抽搐从她体内流出,漫过腻紧的流到身。“呜……啊……”她舒畅出声,把我搂的紧紧。 “你好了么?”歇息会后的她在我耳边问道。“你来的太快,里面还是外面?” “外面。”她使劲的掐了我一下。我把她抱回床,调整好体位让屁股悬在床边,开始了猛烈的攻击。高低交错的呻吟声中,她的身体起伏不断,促使我的欲念飞升,在她如梦中呓语时达到顶点。 喷洒的余韵里,我靠在她腿上,检视着胜利后的战场。 泥泞潮杂的私处落满白色的珠滴,细密的花唇裂开条缝,中间稍大的缺口处红腻翻出,如晨雾中绽开的花朵;聚在杂草上珠滴下,滴滴打落在花瓣上滋润着嫩蕾;顶上警惕的小垒松驰开,一颗粉得发白的小豆探出头,惊悸未定的张望着,一滴大的珠掉下,正击中她把她又打回褶里。沐浴在秋色里的少女靡,化作了秋天里的最美风景。 (二) 考上大学的骄傲加上年少轻狂,我对未来充满憧憬:在这新校园里,轻松适意的过四年吧,愉愉快快的学点东西,和卫君重温重温旧忆,千万别让这青春虚渡。谁知这憧憬被重创来得如此之快,快到还没正式上课。一种我人生中从没有过的心虑焦躁侵袭了我,差点使我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因为我遇上了白凌老师。 与白凌的初遇,现在想来还有些好笑。 开课前的一个傍晚,我和几个室友在球场打球。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家的身体差不多都被学习压垮,几圈后就个个气喘如牛,散懒得有气无力。当我拿球慢慢回带时,怪事发生了,刚才还病怏怏的几个家伙象疯了般向我冲来,慌忙扭头间,一个丽人正站在身后的球架下,饶有兴致的看着比赛。 我跟着球跑到她身前,一个跟我身高相若的美人儿正微笑看着我们,一身暗绿,黑发在风中飘拽。场上的气氛立时热烈起来,连文弱的眼镜和老表都使出了吃的劲,特别是经过她身边时,淡淡的香气传来,大伙儿都红了眼,一场比赛终于演成真正的“比赛”。 惊鸿的一瞥,在我心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这怕是我在现实中见到的最美的丽人吧,那美丽的面庞、成熟匀称的身体只能出现在梦里。多少次梦遗自慰都为那虚幻的影像,今日见到真身,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神情激荡呢! 我总是为自己的生理欲望迷惑。卫君够青春美丽了,这么秀美的少女却不曾出现在我的春梦里,连相似相近的都没有,反倒是那些成熟的女人总在梦中出没。 平素看影视节目、看有细节的画册,最能引起我欲望的也都是那些丰美的女人。 是不是我的心理有问题?我不知道。 那晚我难以入睡,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她的影子。 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从一个城市来到另一个城市,在万千人海中相遇该算一缘吧?而第二天竟发现她是我的老师,又该算什么? 第二天正式上课,一套套书发下来,我那在云端的心坠落了。到了第三节英语课,我看到摆在桌面上厚厚的四本,心里更凉了。英语是我最弱的一门课,每次拖后腿都是它。满纸的黑呼呼单词,除了几个介词、冠词外,其它的都是“它认识我来我不识它”。唉!要想通过怕是不易了,唉叹间,后面传来声呼哨,教室突地寂静无声。 门口站着的正是昨天的美女,大家的目光都被吸了去,我看到卫君的脸上浮出妒色。浅灰的西装配着黑色的裙,虽是标准的白领女郎打扮,可全身透出的独有的感气息,引人心动难抑。金边眼镜的衬托下,她面颊显得白嫩光滑,象隐隐的在发光;下垂的刘海碰上镜框,在秋日的微风中飘呀飘,柔媚得让人心醉。 高跟鞋“踢哒”声中她走上讲台,环视全班一圈,樱唇轻启,清丽的声音十分严肃,与刚才的柔媚对照,威严得像另一个人。她用标准的普通话绍了自己,又讲了学英文的重要和方法,最后语气严厉的告诫我们,她不会为了显示教学水平而放我们过关。 成熟庄重却不失娇柔,典雅大方而不显古板,加上一上来就一个下马威——柔媚和凛然形成的强烈反差,既让人震憾又使人感到刺激。高中时好过的女孩,不是鲜活得过头就是青涩得酸嘴,哪有如此的风姿。课上的辛苦及了,我在凳上扭来磨去,眼睛窥视她又怕被她目光逮住,还要顾及旁边的同学,脖子都转酸了。 当她在讲台上走动,裙摆略起露出俊美的小腿时,我完全陷入对她的痴迷中。 与老师带来的冲击,另件事就显得无足轻重了,不过也是怪怪的,卫君竟被任命为班长,真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晚上吃过饭,我约卫君出来,想问问原因借以疏散下心里的焦渴。看着卫君小跑过场,我脑海里浮现出白凌老师的身影。“什么事?我还有事呢。”她象是很急。“出来聊聊。”看她扭头要走,我拉住了她:“你怎么当上了班长?” 她止住步拉我坐在路边的椅子上。 “什么!”听了她的话我惊道,“那个黑不溜鳅的班主任家也去了?” 她呸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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