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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嘴唇一张一合说着好像无关痛痒的话。 相比较语气的严厉其实女人长得十分大气好看,只是那常年往下拉着的嘴角和似乎能看穿所有诡计的双眼透出她凌冽的气场。 那是由一人之力扛起整族兴衰所积累起来的族长风范让人一站在她面前就情不自禁低下头来。 “阿鲁,我警告过你别再给他打掩护。” 女人连一眼都没奢侈给旁边战战兢兢的人只是目视着前方看着远处某个虚空的小点,阿鲁被说到心虚处更是不敢抬头,手中的冷汗聚集成大颗大颗的汗珠流下。 “别弄脏地毯,走吧,还有事要解决。” 女人头也不回,宽大的黑衣裹住她全身上下只是后背绣着一个偌大的图腾,与其他都不同的是这个图腾的“鱼”长出了人脸,四肢抓着各式利刃,无神的双眼直勾勾蔑视着周围。 阿鲁小心地将手中的汗珠在宽大的灯笼裤上擦了擦确保不会滴在地毯上,赶紧跟了上去,却始终和女人隔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 黑,无止境的黑,只有被凿出来通气的缝透进的丝丝弱光让整个空间更加恐怖。 完全绝望和将希望摆在你碰不到的地方从而使你慢慢绝望,当然是后者更令人容易崩溃。 “会有老鼠吗?”角落的男孩强装镇定地靠在石壁上,他已经彻底融入进了黑暗此刻环视着四周不自觉地想着。 “没事,老鼠而已,看看到底是他先吃了我还是我先吃了他。” 男孩眼里闪过不符他这个年纪会有的狠毒。 他已经在这地下深处封闭的石室里呆了超过五个小时,滴水未进。 来自地底深处的寒冷侵蚀进他本就薄薄一层的衣裳里悄无声息地将布料冻成坚硬的冰,被男孩的体温融化掉后又再次凝固直到将男孩也彻底冻住。 小男孩的脖颈已经泛着乌紫,他忽然自暴自弃地将上衣三两下脱了下来,黑色的衣服被他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直到将那后背上绣着长着人脸的鱼形图腾踩得凌乱发皱才解气地停下脚步。 外面人人敬仰的这标志,却是他池砚最想摆脱的戳。 “滚你的少爷,滚你的族长儿子谁爱当谁当去!我要逃出去,我才不要被困死在这大山里!” 小池砚看着那很快恢复原样的图腾,长着人脸的鱼正在瘆人地盯着他像是挑衅,恶狠狠地又踩了几脚边踩边骂。 这已经是他的第三次试图逃跑了,可每次连族楼都没跑出去就被抓了回来。 前两次是被阿鲁抓回来挨了一顿打,这第三次却是直接被扔进了这“静心室”。 小池砚发泄完了被冻得直哆嗦只好偷瞟了四周确定没人在盯着自己又感觉把皱巴巴的衣服捡了起来穿在身上,“别人犯错都是去堂屋等候发落,为什么我都犯错三次了,娘一面都没见着呢...”他蜷缩着身体,觉得穿了衣服还是特别冷,“我都已经有小半年都没见过娘了,明明就住在一起,娘天天都在忙,她还记得有我这么个儿子嘛...” 池砚很委屈,鼻子比被打的时候还酸。 可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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